看,是慈航静殿弟子无疑,胡燕徒瞪了同门一眼,喝道:“我是胡燕徒,你什么人?可疑的东西,报上名来。”
“前慈航静殿门下,铜锣。”
“铜锣?慈航静殿这一辈是金字辈,哪里来的铜锣?”
“阿弥陀佛,难道你一开始就叫胡燕徒?慈航静殿哪来的胡字辈?”
这个回答就是当众打脸,胡燕徒为之语塞,把刀一摆,道:“好狗不挡路,你有种放马……不对,有种就让开,后头老子得了空,就来与你战一个不死不休!”
如果现在就战起来,惊动了眠茶,这个大怪物赶来,肯定别想跑,胡燕徒难得理智了一回,但对面的铜锣却压根不理。
“大将军没说你们可以走,就休想离开!”
“我操你奶奶的,老子一刀砍死你!”
胡燕徒挥刀欲冲,却给东方恋雪一下拦住,跟着一句话脱口而出,“铜锣,我看你相貌堂堂,为何欺师灭祖,盲从妖僧眠茶,干那出卖人族、辱没祖宗的事,你死后有何面目见列祖列宗于地下?别以为出了家,就可以往自家门楣上倒屎了,告诉你,你做出如此无耻行径,你祖宗在地下也烂得发臭,臭气熏天了!”
一轮侮骂,胡燕徒首先听得翻了白眼,知道老搭档又在玩起口术,但这些人既然是跟着眠茶,想必深受眠茶调教,而看眠茶不动如山的架势,不是什么污言秽语能骂动的,些许口术,想让这些人心乱,生出破绽,只怕大大不易。
不过,事情显然和胡燕徒想得不一样,东方恋雪一通话骂完,一派僧人风范的铜锣陡然红了脸,怒道:“休得胡言!大将军在北地的所作所为,岂是你们所能理解?要是没有大将军在北地,你们这些井底之蛙哪能在南边苟安度日?你们、你们根本什么也不知道……”
说到这里,铜锣似觉失言,一下住了口,怒瞪着两人,道:“你们听了不该听的东西,既然如此,一个也别想离开!”
“哇!堂堂僧侣,恼羞成怒,还想杀人灭口,成何体统啊?”东方恋雪怪叫道:“明明是你自己要说的,我们又没逼你,你说了反而怪我们?没天理啊。”
“哼!妖言诡辩,俱是佛敌,留下命来!”
铜锣佛掌一竖,脚下骤放红光,跟着便迅速交织组成一朵莲花,脚踏红莲,红光如焰,照遍全身,浑身释放的沛然气机,一下增长逾倍。
“佛焰红莲?”
对于佛门的诸般神通,东方恋雪远比胡燕徒这个正宗佛门弟子要熟悉得太多,一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