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了,而是可以和唐画之祖展子虔,画中之圣吴道子的真迹媲美的珍宝了。
因为这幅画真正做到了栩栩如生,达到了写实的极致,和真实的景物几乎无二,而且高俅还不知道武好古是用什么办法把它画出来的?
高俅虽然自己不怎么能画,但是对各种笔法画技的了解,绝不在寻常的画师之下。可是却没有一种高俅所知的笔法画技,可以画出眼前这幅大作!
所以这幅画就是真正的珍宝,足以让王诜王驸马这样爱画如痴的贵人疯狂的珍宝。
它对王诜等人的价值,绝不在吴道子的真迹之下……
“大郎,某家今天只带了一个银铤,怕买不了你这大作……”
高俅终于开口了。
但没等他说完,武大郎就打断了他的话。
“高大官人,小底可不能收您的钱,前日若无大官人仗义相救,小底的画斋怕就要被赵铁牛那泼皮夺去了。”
高俅露出一抹愕然,看着武好古,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说起来,他和那个姓赵的也没甚底两样,只不过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罢了。而武好古多半也知道其中的底细,他家毕竟是纵横开封书画市场三代的老资格书画商人。
可是明知道自己为何而来,武好古还是奉上了一幅堪称珍宝的画作,而且不收分文。
只要高俅将这幅画献给王驸马,一个大大的功劳是少不了的,而那王驸马也不是小家子气的人,日后必然会有好处落下……
而这好处归根结底,还是来自武好古!
想到这里,高俅一拱手,“大郎,莫再叫我甚底大官人,但叫哥哥便可。之前的事情,哥哥也不瞒你,都是奉命而为,算不了恩义。不过你这幅图画,哥哥还是拿了去,算是你献给王驸马的。
王驸马是爱画之人,定会看得上大郎你的本事。
别的不敢保,大郎你的周全,王驸马是定然能保下来的。若是寻得机会,说不定还能保你个绘画称旨。”
王驸马是亲贵,又是书画大家,照例是可以推荐翰林图画院待诏和艺学的。可高俅现在只提“绘画称旨”而不提画院待诏,实际上是在暗示武大郎不可入画院。
另外,绘画称旨的地位也略高于画院待诏。因为待诏是画院的“吏人”,守勾当图画院的中贵人节制。而称旨则是受宫廷庇护的自由画师,只需要在皇帝、太后需要的时候入宫绘画即可。
而且,绘画称旨一般都是皇帝、太后看重的画师,得官要比翰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