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好古在徐州的生意受了些挫折,那位把他约来彭城的吴知吴员外原来是个骗子。武好古和西门青按照吴知给的地址,去彭城临泗大街上寻了一番,倒是找到了吴知说的吴家画斋,可是人家压根不认识什么吴知吴员外。
根本就是查无此人!
回到西门堂后,西门青和武好古分析了一番,觉得勾武好古来彭城的那位,十之七八就是梁山泊的好汉,很可能便是那位号称智多星的吴用了。
不过吴用这回没有露面,显然是暂时放弃追杀武好古了。
由于梁山好汉们在大泽乡吃了大亏,现在有个烂摊子要收拾,根本腾不出手来对付武好古。
而且,梁山和武好古没甚大仇可言,不过是收入钱财,替人办事而已。
现在事儿虽没有办成,但是梁山也算尽力了,还折了个头领,连大头领晁盖也弄得毁了容,一条性命能不能保下来也两说。
所以也对得起陈佑文给的头款了,按照江湖上的规矩,事情办了,但是不成功,便不取尾款了。
若是陈佑文还想叫梁山出手,且不说晁盖、宋江在西门堂里的保证算不算数,便是大泽乡那一战,也让武好古项上的人头在江湖上的价值番了几倍!
没有几万缗的头款,梁山是无论如何不会再出手了。
在彭城盘桓了几日,出手了几百缗的书画,又和潘巧莲、西门庆结伴四下游玩一番之后。
武大郎和西门青离别的日子,终于到了。
虽然不久之后还要在海州再见,但是武大郎还是有些依依不舍。西门青更是一路相送出了彭城十几里外。武好古和西门青两人都牵着马,走在众人之前,边走边聊,似乎有说不完的话。
“小乙哥,那晁盖的伤,真的能医好吗?”
“都伤成那样了,好是好不了,只是能不能活下去的问题了。”
“能活下去吗?”
“兴许吧。”西门青一笑,“大郎是担心梁山泊因为晁盖之死再寻你的晦气么?”
武好古点了点头,“总是不放心梁山,真叫西门大哥见笑了。”
“有甚好见笑的?”
西门青摇摇头,看着武好古,“大郎你是第一次走江湖,背后又没强宗大族可以依靠,全凭自己的本事,能来来回回走上一遭,没亏甚底,便是很不易了。”
生意原来是很不好做的!
武好古这一次做的还是家传的书画勾当,都如此不易。从开封府出来,行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