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是个大姑娘了。
不过他还是有些奇怪,西门青多半是老师的姬妾,那她和老师为什么不是同舱而居的呢?
武好古看着显出了娇媚艳丽的西门青,心里也在打同样的主意:西门大姐现在这样跟着自己,该是和自己“淫奔”了吧?淫奔为妾啊……
好一个痴情女子啊!
作为男人是不是应该主动一些?难道还等着人家姑娘家自荐枕席?
要不……今晚上就叫西门青来侍寝?
好像也不妥……虽然西门青的名分只能妾,但也不能真的把她当侍妾来对待,还是自己主动送上门去吧!
“大郎,大郎,你在想甚底?”
西门青的声音在武大郎耳边响起,这时武大郎才发现自己光顾着想怎么上了西门青的床,忘记把画从画板上揭下来交给西门青了。
“哦,我在想你呢。”武好古低声回了一句,然后顺手把画好了的生宣从画板上揭下来递给了西门。
“想奴?”
西门青听了他的话儿,俏脸儿顿时羞得通红,接过画纸低着头转身就往船舱里去了,因为没有看路,竟和一人迎面撞在了一起。
“小乙,你走道怎么不看路啊?”
被西门青撞了一下的是马植,他也和武好古等人一同北上,名义上是童贯的随从。不过在楼船停靠清州黄河口的时候,他就下船去了附近的宋辽榷场了。一去就是三四天,也不知见了什么人?今天倒是兴冲冲地回来了。
马植去的这个榷场名叫清州榷场,建在黄河东岸,是在黄河北流入辽后才出现的,榷场一边靠着界河,一边则临着黄河。两边都建了码头,可以供南来北往的船只停靠。因为地理位置实在优越,因而繁荣非常,如今已是宋辽互市中最繁华的榷场了。
不过这榷场本身却有点破烂,围墙是木栅栏,房子也都比较低矮,看着就是马马虎虎建起来的,和武好古在海州见到的榷场根本不能相比。
“马二哥。”
武好古上前向马植行了一礼。马植却有点奇怪的看着西门青的背影,过了一会儿才问:“崇道,你和西门大姐……”
“这个……”武好古哈哈一笑,“这个可是私事。”
马植摇了摇头,低声道:“怎还没得手?”
“快,快了。”
马植一笑:“那现在可有机会了。”
武好古忙问:“有甚机会?”
“今晚下船去榷场,我们要私入辽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