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叹息了。
“上百万人在战场上奔波,就已经花费巨大,都靠债票支撑。”武义久道,“如果没有黄河大水,财政上的窟窿是补得上的。
可是现在……又是难民,又是治河,不知要花多少了?而且徐州、海州也毁了,没有十年恢复不起来。
政府的财政,就只剩下天津市和南洋行省这两大财源,一年能收到1500万银币就很好了。捉襟见肘啊!”
“没有办法了?”武好古举起茶碗,抿了一口云雾山茶,笑吟吟看着儿子。
“怎么会没有钱?”武义久一笑,“土地就是钱啊!咱们这一仗打下了大半个河东,整个河北,再加上宋朝的京畿路、京东东路、京东西路……多大的地盘啊!清丈一下,两亿亩土地都有了!拿出一亿分配给骑士、府兵,还有一亿亩土地可以发卖!按照一亩5块银币计,就是5亿银币。有了5亿银币,什么问题都能解决了,不是吗?”
“5亿银币?”武好古吸了口气,“三郎,你这个地圈得有点多了吧?”
武义久哼了一声:“不圈怎么办?治河,整理中原漕运的钱谁出?让天津商人出吗?元老院会通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