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把你俩锁屋里,还给你喂半斤春药!我让你离婚?离个屁!”
“你敢?”洪果儿淡淡的一哼,“你要是再逼我?我就吊死在你门前!”
转身就走了。
晚上卖完货再回家。
进屋一瞧。
金凤香已经“作”上了。
额头上围着花布条,像是坐月子似的,捂着大被,躺在炕上哼叽,“我头疼啊,头疼!我这是造的什么孽?生了个不听话的讨债鬼!活生生的来要我的命。”
洪家的三个儿子孝顺。
都坐在炕头陪着。
洪老大向着妹妹使了个眼色,“果儿,你快点儿……说几句好听的!”
洪果儿只能走过去,“妈,你又想干啥?”
“干啥?你要离婚?已经是村里的“蝎子粑粑”……毒(独)一份儿了!还没离婚呢,自己又要搬到外面住?女人单身是非多!想搬出去也行!得和大海一起住!”
干脆转头吩咐大儿子,“老大,你去!今晚就把你妹夫找回来,我得和他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