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足的狞笑着,站在岸边冷眼的瞧着,“好一个全家恩爱啊,你们都去死吧,死在一起!”
……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
忽然好像是天降神兵,窦仁义的身后,竟然横空飞出了一个人,那人抬起一脚,飞踹在窦仁义的腰上,“你去死吧!”
窦仁义只觉得一股大力袭来,推着他的身子往前冲……他好像连头都没来得及回,甚至都没看清是谁把自己踹下河的,人已经扎在水里,顺水往下飘了。
还别说!
窦仁义也不算吹牛,他还真是剑桥毕业的,也学过游泳,虽然出其不意的被冰凉的河水激了一下,可他还是两只手拼命的划着。
惊慌失措的游到了河对面。
他拖着沉重的脚步刚上岸,忽然,暗影里又冲出来两个人,手里拎着大木棒,兜头盖脸的照他一顿猛捶。
窦仁义双手抱头倒在地上,整个身子蜷成了一个虾米~棍棒和拳脚相加,每一下都毫不容情,根本就没有还手的余地。
不大一会儿的功夫。
窦仁义就渐渐的失去意识了。
他用余光勉强的向河里一瞄。
只见对面的河岸上站着两个男人:
季冬阳扶着刘爱玲,另一个男人背着顾忆梅……
四个人都安全了!
窦仁义失望的一“哏喽”,一翻白眼,就此失去了知觉。
……
县医院的走廊上……
行政科的吕梁来了,站在急诊室外,望着在面前的洪果儿,“小洪,我是来调查情况的,做个笔录!你大哥二哥,给县公安局送来了一个华侨……说是叫窦仁义!并且指控他意图绑架和谋杀?还伤了好几个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洪果儿扭回头,淡定的指了指身边的大哥,“吕科长,还是让我大哥洪雷跟你说吧!”
洪雷轻咳了一声,挺了挺肩,“吕科长是吧,是这么回事……”
这就开始讲上了,“我最近一直在县城里学习驾驶,顺便帮我妹妹在饭店里打工,昨天下午呢,我妹妹弄了点新鲜的杀猪菜,我就给送回家去了……顺带着,分了一些给顾家,噢,就是我妹妹的丈夫家!”
吕梁对洪果儿的情况比较了解,点了点头,“我知道!你是说顾忆海吧?我认识他!实际上,我也认识顾忆梅,上次办投毒案的时候,我都见过!”
“哦!那是必须的呀!我早就听说过你的大名了,你是县里的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