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洪果儿振振有词,“连名带姓怎么了?那我叫你啥?人名不是叫的吗?”
“你就没有点儿亲密的称呼?”顾忆海撒娇式的抗议,“有外人也就罢了,叫大名就叫大名!就咱俩在床上,你就不能叫我点儿特殊的?”
噗!
洪果儿笑了,“啥特殊啊?我叫你老公?”
这年月……
东北人不实行叫老公。
顾忆海一时没明白,“什么玩意?老什么?”
“老公!公母的公!”
顾忆海认认真真的挑了挑眉,“那你叫我老公,我是不是得叫你老母?”
啊?
洪果儿一下子就想到了某人的小品,瞬间就笑弯了腰……
顾忆海被她笑懵了,“你笑啥?笑我土?搞不懂你这洋称呼?”
见媳妇儿也不搭话。
反而越笑越厉害。
顾忆海索性略略提高了声音,“你得笑病了?那我干脆让你笑个够。”
半坐起身,呵着两只手,在媳妇儿的腰间搔痒……
洪果儿笑得喘不过气了,只能连声的求饶,“我服了,我服了!”
“那你叫我什么?”
“老公!老公,我服了!”
顾忆海听她叫的酸软,忽然间,也觉得“老公”这个词好像特别好听……
缓缓的收了手。
抿着嘴一笑,“行吧!”
老公就老公!
洪果儿这才接着刚才的话题,“哎,我跟你说一声啊,那个安琪儿好像也回来了!你少跟她来往!”
“啊?”顾忆海觉得心里美滋滋的:媳妇儿这算是吃醋吗?
洪果儿继续说,“反正,我不喜欢她,她看起来像是挺无害单纯的,可实际上……”
“我不关心她!”顾忆海也没等媳妇儿说完,“她爱啥样她啥样!和我没关系!”
黏黏糊糊的又蹭了过来,“果儿,你放心,这辈子,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眼里心里就只有你~”
回手拉灭了床头的灯……
第二天一早。
顾忆海起来做早饭。
正在厨房里忙活呢,洪雷进来打热水洗脸,看到他,不禁冷冷的一哼,“重色轻友!”
顾忆海假装没听见。
兀自搅动着锅里的粥。
洪雷走到他身边,眼睛看着白粥,嘴里还不忘了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