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我,既然在晋西能有高人算出来,那么在燕京为什么就不能有人算出来呢?没有确认消息我是不会向外传播的,你可不小看一个新闻工作者的操守。”徐三举起酒杯,给张凤玲科普了一些新闻工作者一些常识。
徐三当然不可能说这个消息就是被他卖出去的。
其实他本来还想着就这个事做点文章,用木谷的死来在燕京闹腾一番,好激励一下现在抗战的情绪,顺便也刺激一下投降派,但是由于抵达燕京的时间已经很晚了,所以他只能这样简单地处理了。
张凤玲看了一会便收回了那种颇有侵略性的眼神,“那是我多心了,如果江户川先生再次看到那个道人,还希望为我引荐一下。”
“那是自然,不过张小姐为什么总盯着我看,我的脸很好看吗?”
“是很好看,不过我觉得我以前好像在那里见过你?”张凤玲笑着给徐三夹了一块海参。
“是在东京吗?”
张凤玲笑着摇了摇头,“不是,是在华夏。”
听了张凤玲话,徐三的后背瞬间就冒气的一股冷汗。
几乎没用思考,他便在站了起来,脸上带着一副惊喜的表情,“哪里?张小姐在哪里见过和我长得很像的人?”
徐三这种反常的表现一时让张凤玲也懵了,于是他小心地说道:“晋西的平安县城。”
“真的?”徐三问。
“真的!”张凤玲答。
“那谢谢张小姐为我提供这个消息,来,我来敬你一杯。”说着徐三便拿起酒壶为张凤玲满满地倒上了一杯。
张凤玲拿起酒杯,一仰头便干了,可放下酒杯,徐三又为她满上了,于是她又喝了,接着徐三的第三杯又到了,这次张凤玲可不喝了,而是警惕地盯着徐三,“江户川先生,这酒可以喝,但是为什么喝可总要有个理由吧。”
“唉~”徐三叹了一口气,喝掉自己杯子里的就,然后开始编瞎话,“家父生性风流,曾经在华夏留下过一个男孩,算年龄跟我相彷,比我小上一岁,是我的弟弟。他对于没能把这个弟弟带回东瀛一直耿耿于怀,所以他临终时候曾经嘱咐过我要把我这个弟弟找回去。”
“原来是这样!那江户川先生打算怎么感谢我呢?”张凤玲慢慢地说道,继续盯着徐三,希望能看出破绽,但是他在徐三的脸上看到是惊喜,愧疚,还有一丝怀疑,唯独没有看到惊慌和紧张。
徐三再次给自己倒上了酒,然后一本正经地说道:“除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