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间与张郃交战,末将恳请将军护送一程。”
“苟安,你大胆!”马谡突然暴喝一声,冷笑道:“你竟敢置丞相军法于不顾,你竟敢贿赂本将!来人,拖下去重打二十军棍!”
苟安被吼懵了,来不及反应就被两名兵士给摁在地上,一顿噼里啪啦敲打。
少顷,打完。
马谡掂了惦手中包裹,脸色格外嫌弃:“这都是脏钱啊!你这是在侮辱本将啊!”
“咦…太赃了,碰都不能碰!嗬推~”
马谡劈头喷了苟安一碗口水,将包裹递给张休,嘱咐道:“太脏了,快收起来,回头买只羊羔烤了压压惊。”
“???”
“嫌赃你还收?”
“收了我的钱你还打我?”
“我舅可是李严!尚书令李严!一点面子都不给么?”
“你可太黑心了!”
苟安哭丧着脸,捂着屁股一顿小声嘟囔。
后面一阵阵火辣辣的疼。
马谡转回头,疾言厉色道:“苟安!丞相早已军令在先,贿赂军官乃是杀头的大罪!念在你还需押运粮草的份上,头且记下,将功折罪吧!”
“杀…杀…杀头?”
苟安大惊失色,撅着屁股拱手道:“将军饶命,末将下次再也不敢了。”
马谡摆了摆手:“废话少说,快点上路,丞相军中已经没有多少粮草了,若是延误了军机,你全家老小都不够砍的,”
‘???’苟安一脑袋问号。
“玛德,听他口气,似是嫌弃我送钱送的少了。他又不是我顶头上司,一百多两银子都喂不饱!”
“太黑了!”
“你等我回去的,我要去舅舅李严……不,我要去陛下那里告状!”
苟安心里暗暗发着狠,一瘸一拐爬上马背,领着粮队出发。
马谡点齐五千士兵,留黄袭、李盛看守大寨,带着张休,尾随在粮车之后往陈仓进发。
途中,不断催促众人加速,再加速。
跑起来!
距离天黑还有一个时辰的时候,大军再次行到微县三岔路口。
马谡连忙令兵士加紧安营扎寨,特意嘱咐扎得牢固一些!
少顷,营寨刚刚扎好,就见一片黑压压的轻骑兵,自西面古道中奔出,直直向营寨冲来。
张郃匹夫,这次我有准备了,还会怕你?
马谡撇了撇嘴,沉声道:“全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