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代真无奈地解释了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最后表示自己愿意接受任何责罚。没办法,身为深受手指们器重的精锐居然犯下这种低级错误,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无可饶恕。
随后他补充:“不过,最近有一个女人接近了他。”
“谁?”
“艾丽卡·纳奇丝。”田代真说道,“疑似是‘真纯会’的战士。”
这一来事情可就有些严重了。真纯会自诩为手合会的死对头,但手合会其实从来不这么觉得。在他们看来这就是一帮菜鸡抱团小打小闹,成天叫嚣着想覆灭一个比他们庞大百倍不止的组织,别说对头了,就连威胁也算不上。
但万一这个理查德·李背后真有什么大靠山,而真纯会还跟他搭上了线,那形势对手合会来说就相当不妙了。
亚历珊德拉沉思片刻,并未责罚他,只挥了挥手:“不用跟踪了。你去给李先生带个口信吧,就告诉他,我们手合会希望和那位大人坐下来好好谈一下。”
“是。”忍者点了点头,退进阴影里离去了。
这时一直在旁边没说话的村上出声了:“你觉得已经可以确定了?理查德·李,他就是那边的人?”
“不能确定。但既然真纯会已经有所行动,我们也不能再坐视下去了。”亚历珊德拉说,“就当是试探好了。如果他真是那个沙福林的人,那么正好我们可以聊一聊。而如果不是”
她顿了顿,眯起了眼睛,眼中流露出了凶光。
“我们就做掉他。”
宁可错杀不可错漏,既然怀疑理查德和真纯会有关,那么手合会肯定不能就此罢休。
另外两个领袖对这个决策也都没有意见。索旺达靠在自己的椅子里,目光不经意地从桌边某空出的位置处扫过,不由皱了下眉:“博徒还是没有来?”
“他说有自己的事要忙。”亚历珊德拉说,“他说那很重要。”
“好像已经很久没看到他了。”村上皱了皱眉,“如今高夫人已故,手指已只剩下我们四个,我们之间更应当相互信任。我不认为有什么重要的事是他应该瞒着我们的。”
亚历珊德拉点头:“我会告知博徒的。”
当夜,田代真来到理查德的住所时,天空中已开始降下了倾盆的暴雨。大水就像决堤般哗啦啦地拍打在房屋和地面上,水珠飞溅,水沿着玻璃哗哗地流淌,像从屋檐上悬下的透明瀑布。
雨点下成了白茫茫的一片,而红衣的忍者此时冒着暴雨,抓着根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