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难不成她被人幽禁过?!
风蓝瑾的眸子登时就寒了下来。
云卿听到解释微微平静下来,她身子一软就坐在了身后的软榻上,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都湿的透透的,她靠在软榻上似乎有些疲惫的用手臂遮住了眼睛。
风蓝瑾看到她的唇角是勾着的,他也能想象的到此刻她的表情,那笑容应当相当苦涩吧他不由得怨恨自己为何没有前世的记忆,她的那一世于他而言一片空白,哪怕他如今在如何努力也无法驱散以前的黑暗。
等过了半刻钟之后云卿才缓过神来,她缓缓放下手臂瞧着面色掩不住忧虑的风蓝瑾,苦笑道,“对不起”刚才是她失态了,明明知道风蓝瑾是为了她好,可曾经的黑暗也不是那么容易就消失的。比起以前已经好多了,之前她甚至只要想到一个画面就忍不住崩溃。
这样痛苦的回忆与人无关,只是当时留下的印象太深刻,她当时的怨恨也太浓烈,导致了哪怕连触碰都不敢。
这回忆甚至可能会伴随她一生。
就算君傲之和所有前世伤害过她的人都统统死掉,也不可能会消失。
“我们是夫妻,说什么对不起。”风蓝瑾微微一笑,仿佛方才脸上的忧虑从未出现过一般,在淡笑中都消失不见。他这样的人早已懂的掩饰自己的情绪,越是难以控制的事情就越要保持沉着冷静,拥有清醒的头脑才有报复的能力。
两人垂下眉眼都没了说话的兴致。
淡淡的用完晚膳,云卿这才听到子衿提起今日白天方瑜院子里出的事情,听到如今钱柔生死未卜她微微一愣,随即询问了子衿几句。
“你说粗使婆子们行刑的时候用的是五十斤的杖子?”
“是的,奴婢已经打听清楚,是钱柔不甚得罪了屋里所有的婆子,还扬言他日回到皇宫的时候让那些婆子们死无葬身之地,所以奴婢猜测该是那些婆子害怕钱柔有朝一日当真回了皇宫,所以才对她痛下杀手。”子衿摇头冷哼,“也是钱柔这人做事不留后路,否则就看着她是贤妃娘娘身边儿出来的都不会如何待她。”
云卿不以为然,“娇惯习惯了而已。”
到了晚上休息的时候风蓝瑾有心和云卿说说话,等丫头铺好床之后洗漱好半躺在床上,他吹了灯看着云卿的脸隐在黑暗中才开口,“今天我请命的时候,君离也请命了。”
云卿的目光中是隐藏不了的惊讶。
风蓝瑾瞧着云卿对这个话题感兴趣,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