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废话了,她是看透了赵赫,根本就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然他见识一下厉害,他就以为他们不敢对他怎么样!
“啊”云卿手腕一抖便挑断了赵赫的一根手筋,他抱着手腕疼的在地上打滚,满手都是血迹。
“赵赫,我现在没有时间跟你废话,说就饶你一命,可你若是不说,我不但要你的手筋脚筋,还会让你死无全尸!”
她心头跳的厉害,感觉自己嗅到了危险的气息。一个巨大又漆黑的阴谋被她摸到了边缘,可却无法窥见全面,就是因为如此,明明知道危险可却因为不知道那危险是什么,所以就越发的不安。以她对君傲之的了解,他如此隐秘的和江南刺史密谋要事或许在旁人看来这事情没什么大不了,可她就是觉得惶惶不安。
因此她下手越发的凌厉,长剑如影,她的眉眼被那寒气笼罩住,显得更加的凌厉森冷。
长剑放在赵赫的另一只手腕上,“说!还是不说!”
赵赫不敢再耍小聪明,他相信如果他再敢糊弄云卿,下一刻他另一只手腕的手筋肯定也无法保住了。
“我真的不知道我爹跟太子殿下密谋什么,可是我知道跟百里之外的景山有关。”赵赫顾不上疼痛,满脸的冷汗,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吓得,他颤抖着语气不敢再有丝毫隐瞒。“我爹经常偷偷一个人去景山那边,而且郝叔也经常在景山一呆就是月余,有一次我偷偷的跟过去却被我爹发现,他大骂了我一顿,并且让人看住我,以后都不能让我靠近景山,否则就算是他也保不住我的性命”
风蓝瑾和姜末也听出了不对,面沉如水的听着赵赫的述说。
“我爹越是想瞒着我我就越想知道他究竟在做什么,所以对我爹的行为也留意起来,发现他经常跟人通信,一开始我也不知道那人是太子殿下,不过那书信都是用明黄色的信纸制成的,我就想着这全天下除了陛下还有谁敢用明黄色,所以就猜到了爹爹是跟太子殿下有密事相商。”
他小心翼翼的避开云卿的剑尖,微微往后退了退,感觉到自己到了安全的位置之后他才松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自从那一日父亲知道我偷偷跟随他之后他就会跟我说一些莫名奇妙我听不懂的话。”
“例如?”
“我留意爹爹之后发现他出手十分的大方。我们家里的情况我最清楚,别的不敢说家里的银子库存我还是知晓的,爹爹出手的银子跟家里的银子根本就对不上号,而且从那一日之后爹爹就经常给我银子花,一开始出手就是一两百两的给,后来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