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眸子一闪,微微一笑果然不再发问。
“那奴才就先行告辞了。”
“等等。”风蓝瑾悠悠然在全福身后缓缓道,“全福总管莫要忘了告诉陛下,就说风蓝瑾的四个孩儿因为早产身子十分的虚弱,可能无法享受陛下的隆恩,不能带去年宴上供陛下观赏了。”
他这话说的十分不敬,全福一听就变了脸色。
“相爷这话恐怕奴才不敢如实禀告于陛下。陛下的旨意可写的分明,要相爷带一家大小去宫中赴宴,难不成相爷要抗旨不成?!”
“抗旨?”风蓝瑾轻笑,“总管这顶罪名安得可让风蓝瑾十分惶恐!”他嘴里说着惶恐面上却依旧一副漫不经心,唇角还夹了丝冷笑,“总管只管原句同陛下名言便是。”
听着风蓝瑾的话,虽然是冬日,可也是正午,明明阳光明媚,万里无云。可全福站在满院的青竹下只觉得浑身发冷。
竟然有种风雨欲来的不安之感。
他不敢再多做询问,匆匆的带着一干的禁卫军出了风家。
回到宫,全福把风蓝瑾的话也一字不动的传给庆远帝。
说完之后却不敢看庆远帝的表情,只觉得大殿中的寒气猛然窜起。叫他背脊一阵阵的发凉,额头都渗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庆远帝面无表情,声音听不出喜怒,“他还说了什么?”
全福脸上有汗也不敢擦拭,低头轻轻道,“相爷没有再说别的,却让奴才给陛下带来一个事物。”
“拿来!”
颤颤巍巍的从怀中掏出那玉质,递给庆远帝。瞧见那玉质的那一瞬间,庆远帝的脸当场变了变,他呼吸有些急促,却怒极反笑,“好,好,好!好个风蓝瑾!”
许久不曾见过如此失态的庆远帝,全福也不敢劝,什么都不敢说。只能退到庆远帝的身后减低自己的存在感。
“全福!”
“奴才在!”
“再去风家传朕的口谕!”庆远帝的神色平静了下来,眼底却依旧有火光在跳跃,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在压制自己的怒火,声音沉沉,“就说朕感念风蓝瑾几个孩子尚且年幼,所以特批他不必带孩子进宫!”
全福一阵愕然,陛下竟然当真成全了风蓝瑾的大逆不道?!他心中一阵阵的发紧,却不敢说话,只轻声应了一句,“是,陛下!”
说着就快速的从大殿中退了出去。
刚刚关上大殿的大门就听到大殿中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脆响声,全福面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