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折磨自已,只能让季守成那些妾室把她当笑话来看。
可是她想想又无法来说季守成的不是,这是人与人之间的造化。季守成对自已妻子生不了深情。想来以他的性情也不屑于来哄骗宁氏白白高兴那么多年。只不过是此前一个愿意打,一个愿意挨,而如今那个挨的人,被现实逼得瞧清楚事实,她不愿意受着了,心里一时受不住这种打击,只能瘦啊瘦啊的度过这一难关。
田百珍这一日归家时,田氏交给她一封家信。田百珍回家把信交给田家大舅后,她跟田家外祖母和田家大舅母提及在季家遇见的事,重点就是宁氏瘦得太恐怖。田百珍深吸一口气。说:“宁儿跟我说,她二伯母现在这般模样跟前一阵子相比,已经算是脸上能见肉。”
田家外祖母和田家大舅母交换一下眼神,现在两边都有孕妇。有些事情也不方便交流。田家外祖母瞧着田百珍的神色,笑着说:“你啊,是少见多怪。我从前小时,见过农家在灾年时,那些孩子饿成皮包骨的模样,那才是真正的可怕。”
田家大舅母顺带教育女儿说:“珍儿。日后吃用要合适就行,可不能太过奢华,福气太多,人是受不住的。”田百珍轻轻点了点头,又特意多说了几句田氏的情况,她笑着说:“小姑姑身边的妈妈说,如今小姑姑是吃好走好心情好。”
田家外祖母和田家大舅母听她说这样的话,两人都笑了起来。田家大舅母跟田家外祖母笑着说:“母亲,我们这一下多少能安心一些。大爷总是跟我说,妹妹从小就是一个会想事的人,她的心宽不存事。宁儿就象妹妹的性子,天生的心宽,遇事从来不往窄处想。”
田家外祖母感叹过后笑了起来,说:“人生不如意的事,十有八九。那可能年纪轻轻的时候,就能样样的齐全,夫妻情份差一些,儿女情份深一些,合起来也打平下去。”田家大舅母知道田家外祖母说的是心里话,她们这一房人,从前在田家大宅里的日子并不是太好过。
田家外祖父的性情,相对田家大宅子里的人,是没有太大的野心,很有些被长辈兄弟们瞧不上眼。田家外祖母自然跟着在长辈面前和妯娌相处时要受一些气,索性他们夫妻的感情好,田家外祖母也从来没有真正听过那些人的劝,她历来不会强要求田家外祖父一定要去拼搏好前程出来。
田家外祖母跟田家大舅母说过心底话:“你父亲的性子,根本不适合在官场行事,他愿意一直做着教谕,我也觉得没有什么。你父亲养得起一个家,又从来不会在外面借着诗会,去一些脂粉场所。做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