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家三房里,叶氏跟母亲凑在一处亲近的说着话,叶母一脸欣慰的瞧着叶氏说:“先前我就说季家大房的孩子,都是可靠性子的孩子。我看姑爷待你就很是体贴,你家那位老太爷虽说有些胡乱行事,到底是管不了你们小两口的太多事情。”
叶氏轻舒一口气,低声说:“这是我们家爷和我都没有那么打眼,没有让那位太爷盯上来。母亲,你是没有瞧见太爷如何搅拌大嫂和三婶两人房里事,我在一旁听着看着都觉得那是一位老不修的长辈。家里祖母是恨不得我们家家户户夫妻相处融洽,从来不管我们房里事情。
可那位太爷恨不得家宅不宁,上着竿子想要三叔和大哥纳新人进房来。好在三叔虽说在外面花心一些,心里还是有三婶和家里的儿女,那一日也没有顺着太爷的心思行事。而大哥和大嫂历来夫妻恩爱,如何会肯添一个会搅拌家宅不宁的女人到身边。”
叶母听叶氏的话,很是感叹的说:“难为你公婆多年来,一直不得不包容这样一位不懂事的长辈。今天大房那边请那位太爷过来,还不知会闹什么事情出来?”叶氏轻轻的笑了起来,说:“母亲,大祖父可不是什么好性子的人,我们家太爷是家里横的人,他在外面一定不会横竖不分。”
这么多年下来,季老太爷在熟州城从来没有闹出过什么事情来。叶母仔细想了想也想转过来,她笑起来说:“也是,我一时想错了。那位太爷是在外面当了多年小官吏的人,这些眼色的高低,他比一般人瞧得明白,心里也有着数。
这样也好,他只要不在外面给季家人惹事,你公婆也能包容他在家里的行事,你们阖家也能欢欢喜喜的过日子。”叶母轻轻叹息一声,叶氏站起来行到窗子边,转回头问叶母:“母亲,你上次跟我说,已经给愉儿访下一门好亲事,那人家几时来家里提亲?”
叶母听叶氏的话,她的眼里明显闪过恼怒至极的神色,叶氏瞧得心惊起来。叶母低声说:“自家的篱笆没有扎得严实,风声透了出去。愉儿的亲事不成,被人暗中截胡过去,那一家有人如今转去求娶大房那边从外面接回来的那一位孙女。”
叶氏瞪眼瞧着叶母,好半会说:“那是什么样的人家,亲事这般的不挑拣,随便那一个人都能拉扯着娶进家门?”叶母叹息起来,说:“别说我们这边是糊涂的事,就是那一家人一样是糊涂的事情。”
叶氏听出叶母的意思,她竟然不恼那家人的行事,她很是奇怪的说:“那一家人背信弃义,母亲,你都不觉得那家人品行有错?”叶母嗔怪的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