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处去,此时有季守成的话,她顺势往暗处挪了挪。季老太爷再瞪眼瞧一瞧暗处的宁氏,他又打量起布氏的神色来。
季守业觉得季老太爷今晚眼神实在是有些不太对劲,他直接跟布氏说:“你不是想和二弟妹说一说事情吗?你们坐到一块去。”布氏也不想让一个公公盯着瞧,她赶紧挨着布氏一块坐在暗处,原本家里这样与公公打交道的事情,也理应由两个男人上。
季老太爷被季守业的反应,一下子惊醒过来,他顿时恼怒的瞧着两个儿子说:“你们以为我是什么低贱人吗?”季守业皱眉瞧着他说:“父亲,你有事跟我们直接说,你不用绕着弯子来跟我们说话,我们明天都有事要做。”
季守成好笑的跟季守业打趣说:“父亲,外面有人骂你是低贱人吗?你跟我说说是那些人?他们因何事如此指责你?父亲,你放心,我是懒得动手的人,我会花银子给街上的小叫化子,由着他们去帮你出这一口恶气。”
季老太爷越来越觉得自从二儿子辞官不做了之后,他在这个家里的地位跟着下降许多,他的话再没有从前那般的灵通。季老太爷摆手说:“老二,我也是为官多年的人,我岂会跟人去计较小事情。清者自清,我也不想你为我去得罪人。”
季守业兄弟暗地里交换一下眼神,他们心里也知道季老太爷的胆子不算大,他也只是在家里横着走,在外面,他还是会小心翼翼的做人,免得得罪惹不起的人。也正是因为这样,他在外面惹的都是些小麻烦,别人就是有心要找他麻烦,又因为他行事太过圆滑寻不到把柄。
季守业兄弟同样也是因为季老太爷这一点,他们在心里暗气不已,却对他无可奈何。季守业兄弟不说话,季老太爷叹息着跟他们两人说:“我为宝花瞧好一门亲事,今天是请你们来商量两家定亲的大事。”
季守业兄弟两人的眼光都去瞧布氏的神色,见到她轻轻摇头后,季守成笑着说:“父亲,宝花定亲这样大的事情,为何我们都事先没有得到消息?父亲,你和那一家人已经商定好定亲的日子吗?”
季老太爷瞧着季守成这一时觉得很不顺眼起来,他冷声说:“我要是和那一家人已经商定好定亲的日子?那还用得着来劳驾你们出面去为宝花把这一门亲事定下来。”“噗,父亲,你这是说得那门亲事,还是这只是父亲一时的异想天开的想法而已,那一家人根本不知还有这么一回事。
噗,父亲,你在空中画了一个大饼,想让我们帮你把饼做出来,你这也太难为人。就算宝花妹妹国色天香美得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