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贞儿,亲事一天不曾定下来,你在外面都不能把话说得太过肯定。下一次,你们两人见面,你让宁儿陪着你一块去吧。”季安贞很是不高兴的瞧着宁氏,说:“母亲,我不喜欢她,她最会抢夺别人的注意力。”
后来这话传到季安宁的耳边,她只觉得她在季安贞面前,就是那种躺着都会中枪的人。而这一时是宁氏听见女儿的话,她很是不高兴的瞧着她说:“以前你玉姐姐相看时,就由宁儿陪着去的,你大伯母从来不曾跟我说,宁儿抢了你玉姐姐的光芒。
你大伯母反而跟我说,宁儿很是懂事,她事事都让你玉姐姐出来表现。后来那一家人相中你的玉姐姐最重要的原因,是瞧中她和隔房的堂妹都处得如嫡亲姐妹一样,说玉儿这样的女子娶回家去,她一定是能旺家的女子。”
季安贞执意不和季安宁一块出去,她低声说:“我要小姑姑和我一起去,要不,我再叫上悦儿跟我一块去,我就不要她陪我一起去。她最会假模假样,明明都无人跟她来求过亲事,她在家里面,还可以表现得天天是一种欢喜的模样。”
宁氏瞧着她,轻摇头说:“贞儿,你怎么知道无人来跟她求过亲事?”季安贞眼珠子转动好几下,宁氏叹息着瞧着她,说:“是你这般的想?还是你那位庶姑姑提点了你?”季安贞连忙摇头说:“母亲,那用得着小姑姑来提点我,在这个家里随便问一问就知实情了。
我知道过年之后,就一直不曾有人来跟她求过亲事。她嫡亲的兄长殿试榜上有名,对她一样没有任何好处,大家一样的不喜欢她。”宁氏很是生气季安贞的执迷不悟,她轻摇头说:“贞儿,我现在为她跟你说任何的话,你心里都会存在反感心。
那我就跟你说一说现实的状况,你年纪不小了,你总要明白一些事情,那能由着你的性情来。我实话跟你实话,这个家里面,宁儿是你不能得罪的人。”季安贞满脸鄙弃神情跟宁氏说:“我有父有母有兄有姐,我用得着担心得罪她吗?”
宁氏满眼苦涩神情瞧着她,说:“你这样的性子,如果要是远嫁,我和你父亲是放心不下。这一门亲事,我们要仔细的想一想。”季安贞立时伸手扯了扯宁氏的衣边,低声说:“母亲,我听你的话,你别生气毁了这门亲事。”
宁氏瞧着她的神情,她摇头说:“贞儿,立儿是你的堂兄,却是宁儿的嫡亲长兄,他们兄妹的感情一直非常的好。日后,你要嫁往外地,最有机会护住你的人,指不定就是你的立堂兄。你大哥是中了举人,那种功名在熟州城里还行,却不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