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叹息着说:“二爷,难道我们就一直要这般容忍着老太爷肆意行事,在外败坏季家小辈们的名声?”季守成轻轻叹息之后,他眉头拧起来了,如何的安排这位老太爷养老的事情,让季家兄弟最为头痛。
季守业的意思是季宝花出嫁之后,就顺着季老太爷的心意,送他去十层楼道观修道。可是季守成一直觉得季老太爷不是诚心修道的人,他只是借着这个名义,想在外面放松的过一些日子。
季守业苦笑着说:“他是我们的父亲,他年纪这么大了,我们只能养着他,只愿他将来老得走不动了,他能安分下来。”宁氏瞧着季守业说:“我瞧着老太爷的身子健康,他无操心事情,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给家里人添添乱子。”
季守业盯着宁氏好一会后,他开口说:“你别想别的心思,季家要兴旺起来,我们就不能再走歪路。老太爷的性子别扭,可有一样好,他只坏家里人的事情,他从来没有心思去坏外面人的事情。”
宁氏瞧着季守业纠结的神情,她心里不知为何觉得有些幸灾乐祸的欢乐,她眼下反而不生气季老太爷招惹的事,老人家花了大的心思和努力,最后是一场空,反而让她对季安贞的亲事有了好的看法。
宁氏想着一定要好好的调教季安贞,季家这样的环境只怕让她瞧不出人心的高低,那她只有想法子把季安贞送回娘家小住一些日子。宁氏心思一动,立马把想法跟季守成说了起来。季守成一时之间还没有反应过来,他愣愣的听着宁氏说话。
过后,他皱眉头说:“你们家人多事多,贞儿这样的性情,只怕会惹人心烦。她在家的日子,也只有三年了,就由着她在家里过吧。”宁氏却不是这般的想法,她低声说:“二爷,家里面宁儿和悦儿的性子,都是那种恬静的人。
后院那一位的品性,想来二爷也不会放任贞儿重新与她交往起来。只有她舅舅的家,家里人多事多心性复杂,我想让她住上一些日子,让她好好的感受一下那里面的那些微妙关系,将来她嫁人之后,就不会如现在这般让人把她当棋子使用。”
季守成听宁氏的这一番解释话后,他沉吟之后,也觉得眼下没有别的方法,那只有选择宁氏这一种做法。他有些担心的问:“她会愿意去宁家小住一些日子吗?”宁氏对此很有些信心,说:“这件事情,我来安排,只是不能急在这一时。”
季守成在这方面对宁氏很是放心,他轻轻点头之后,他起身离开说:“我去书房处理事情,我在书房里用餐。”宁氏自是由着他去,在儿女长大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