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已经按在她的腰上。季安宁放松的趴下来,由着他的手轻缓舒展按摩起来。一会之后,季安宁都能感觉到身子骨的舒爽,她侧脸瞧着他,说:“十哥,你们男子是不是都会这些松散骨头的招数?”
“哧,你别想得太多,如你夫君这般样样皆精的人,只怕天下男子只占少部分。你日后听我的话,过几日,我想一想有什么养身的功夫,我教你好好的练一练。你学成之后,对你的身子大有好处,听说还能美容养肤。”
顾石诺特意加了最后一句话,他说完见到侧过身子瞧过来的季安宁不信的神色,他又伸手摸她一把说:“如我们这样的人家,家里总会有几样老底子传下来。你见过当家伯祖母吧?”季安宁想起当家的顾老太太,她的年纪明显是比布氏要年长许多,可是瞧上去,她很是年青。
顾石诺轻轻笑了起来,说:“当家伯祖父也是风流性子的人,只是他敬重妻室,听说年青的时候,就把那功夫传给当家伯祖母。要不然,这么些年下来,不管伯祖父身边有过什么人,伯祖母一直由着他去,因为只有她是伯祖父心里最特别的人。”
季安宁轻轻的‘哼’一声之后,她很是清淡的跟顾石诺说:“我清清白白的嫁与你,你清清白白的待我,我们夫妻开了好头,我愿意与你好好的过日子。可是有一天,你脏了,只要我有孩子,那我们就做一对面上的夫妻。
如果那时节,你觉得我占了你心爱人的位置,我们就合离了事。我兄嫂都是不错的人,我相信我能够回娘家。”季守业兄弟能够做出送出嫁几十年的季老太太,最终还是回归她娘家墓地。可想而知,季家的子弟在有些事情是护短不会顾忌那面上的事情。
季安宁很是清淡的跟顾石诺说话,她顺带还瞧着他的眼色。遗传,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目前来说,顾石诺兄弟瞧着跟别的顾家人有些不一样。可是时日一长,那就很难说下去。顾石诺颇有些恼怒的跟她说:“我答应过你们家的长辈们,此一生就你一人。”
季安宁瞧着他轻轻笑了起来,她伸手捏一捏他恼怒的脸色,笑着甜甜蜜蜜的跟他说:“诺哥儿,我们先小人后君子。我总要跟你摆明我的态度,是我的人,我就容不得沾了别人的味道。当然,不是我的人,那自然就由着他去。”
顾石诺听着她这般霸道的宣言,他的心里竟然有些暗喜起来,这个世上总有一人把他真正的放在心上。当然他的心里也明白着,季安宁如今这话说得很是明白。顾石诺伸手拉下她的手,说:“我一会要见人,你把的脸捏出印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