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扶苏尸身,哪怕他们早就得知了扶苏遇刺身亡的消息,此刻仍然止不住惊诧之色。 “怎么回事?”李斯第一个开口沉声问道。 张让立刻指着胡亥说道:“狼心狗肺之徒,敢行弑兄之事,还望丞相替扶苏公子做主,将这个恶贼绳之以法。” 胡亥还未开口,林泽便一脸不忿开口说道:“这位公公如此信口雌黄,有些过了吧,众所周知,胡亥公子替陛下守灵,寸步不离,如何能杀扶苏公子?” 张让听后险些暴走,强自按捺说道:“恶贼门下走狗无数,何须他亲自出手?刺杀扶苏公子之人,定然是他安排无疑。一定为了争夺大位,才会行此弑兄之举。” 林泽反问道:“公公可曾抓到凶手,凶手又是否招供?” 张让闻言一愣,咬牙道:“没有,可扶苏公子一死,唯有胡亥利益最大,不是他,还能有谁?” 林泽摇了摇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公公根本就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扶苏公子是被胡亥公子指使人刺杀,难道公公想单凭一张嘴,就将罪名按在胡亥公子身上?” “倘若如此草率就能定案,岂不是令人笑话?若是因此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更是显得愚不可及。” 张让咬牙切齿道:“此事容不得你狡辩,除了胡亥,没人会对扶苏公子下毒手,只有大位,才会让他迷失了心智,暗下毒手。” 林泽摇头道:“那可未必,有动机刺杀扶苏公子的人多着呢,比如六国余孽,又或者扶苏公子这几年得罪了其他人。” 张让看着林泽冒火,自认说不过,只得对着李斯和赵高行礼道:“请两位大人替扶苏公子做主。” 林泽冷眼旁观,这张让大概是昏了头了,扶苏已死,当今唯有胡亥有资格继承大位,除非李斯和赵高也跟着昏了头,否则怎么会因为一个死去的公子,去得罪胡亥呢? 李斯看向胡亥,微微拱手道:“公子可有何话说?” 胡亥望了林泽,淡然开口道:“本公子从未下令刺杀扶苏,也从未想过要杀他。” 李斯点了点头说道:“看来此事另有蹊跷,还需仔细调查一番再说。廷尉大人以为如何?” 赵高看了看扶苏早已冰冷的尸身,又看了看一脸漠然的胡亥,附和道:“丞相所言极是。” 李斯话锋一转,突然直指林泽说道:“不过本官倒有个猜测,此人或许与扶苏公子被刺杀一事相关。此人身为胡亥公子门下第一门客,之前又与扶苏公子之间发生过冲突,本官认为他有足够的动机策划此事,本官欲将他缉拿回去审问一番,廷尉以为如何?” 林泽闻言脸色一黑,这李斯是盯上自己了?就因为自己曾与李家起过冲突,就要置自己于死地? 赵高并没有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