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你若不主动应承就好了,大局当前,他们不敢轻易对楚国下手的。可如今,你收了人家好处,又许诺了人家,却是让我好生为难啊。” 陈涉爽朗一笑道:“主上何必为难,他们想要我怎么做,尽管说就是了,不就是一条命吗?我陈涉可不是什么尊贵的王侯贵族之命,丢了就丢了,没啥可惜的。” 项梁看了陈涉良久,方来开口道:“五国俱写了信过来,要求你按计划行事,带着心腹混入去北地服役的劳役中,找个机会,煽动劳役们造反,你一定要趁机坐上首领之位,然后带着那些劳役作乱,席卷天下。” “六国会在暗中助你成事,但不会真正出面,你可能要孤军奋战很长一段时间,不过你放心,只要你还活着,六国的支援,就会源源不断的送到你手里。” 陈涉躬身行礼道:“属下遵命。明日属下就带人去应征。” 项梁得了陈涉的承诺后,便离开了这座陈府。 待项梁走后,陈涉旁边的心腹属下,立刻对他说道:“大人,起兵造反可是谋九族的大罪,你真的要这么做吗?不若我们逃走如何?” 陈涉摇了摇头,果断否决道:“自我收了东西后,就没办法逃了,复国会虽然比不上秦国,却也不是我能惹的。楚国对我太了解了,只要我想逃,必定会被追杀置死。” “按计划行事吧。” …… 三日后,成功混进征收劳役的陈涉,在秦朝官吏押解下,往北方苦寒之地行去。 和一群劳役混在一起,陈涉自然无法再安心修炼武道,好在这并不妨碍他回忆秘法的内容,继续参悟。 闲暇之际,陈涉在打量这些与他一起被押送北地的劳役。 这些劳役的脸上,无一不显露着麻木和绝望。 只因对于他们来说,北地徭役,是最危险的,恶劣的天气,以及最凶残的胡人,都有可能夺走他们的性命。 陈涉看着看着若有所思,从某种程度上讲,他和这些劳役的命,都是一样的,都是受权贵们的摆布可怜人。 走了不过一日,陈涉便觉得太压抑了,若不是给他配的那些手下,同样做了劳役,时刻在提醒他,不要冲动,否则他早就开始动手了。 三日后,大秦官吏押着这群劳役来到了泗水郡内的大泽附近。 此刻黑蒙蒙的天,仿佛暴风雨随时就会到来。 很显然大秦官吏意识到了这点,在一座树林里,快速的搭起了帐篷和草屋,打算躲一阵再说。 如此动作,并不是因为官吏善良,而是秦律规定,送过去的劳役,若是折损太多的话,要问罪押送官吏的。 眼下若是真的来一场大暴雨,当头淋下来,恐怕患病的会极多,要知道泗水郡到北地尚有上千里路,难道还能指望一群生病的劳役,能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