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越与南诏之间的群山中,一座古朴佛寺伫立山顶,大门上挂着一块名为“灵鹫寺”的牌匾。 山脚至山顶的路上,不少虔诚的苦行僧以及信徒,一路朝拜而上,看上去极为壮观。 若进到寺内,便能看到有僧人在敲打木鱼,诵经念佛;有僧人添油加香,保证香火不绝;亦有僧人锤炼肉身,吆喝声不断。 显而易见,这是佛门在深山老林的一个重要据点。 佛寺后院,当代净土宗大首座匆匆赶到一间禅房,站在门口,低头轻声说道:“禀告佛子,真义、真勇两位大师似乎失踪了。” 禅房内传来玄棠悠扬的声音:“不必担忧,他二人受本座指派,需要去长安处理一件大事,若顺利的话,再过几日,说不定就回来了。” “长安?长安不是秦国都城吗?”净土宗大首座闻言,脸上浮现一丝诧异之色问道。 禅房内,玄棠微微点头道:“没错,如果他二人此行顺利的话,或许能破灭大部分秦国的国运,让秦国彻底不得翻身。” “呵,谁能料想到,原本国运逐渐消散,显露出亡国之兆的秦国,突然又国运凝聚,绵延不绝呢。” “本座若放任不管,不做点什么,本座的那些师兄,说不得就会在老师面前嚼舌根。” 听到最后一句,站在门口的净土宗大首座,顿时浑身一僵,心里有些后悔,自己干嘛要多事问那一句。 佛祖弟子不和,是轻易能被外人得知的吗? 一时间净土宗大首座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恨不得当场消失。 倒是禅房内的玄棠,感知到净土宗大首座的不自然,出言道:“既然都听到了,你还能装没听到不成?进来陪本座聊几句。” 净土宗大首座迟疑了一下,苦着脸走进禅房。 “你可知本座让真义、真勇二人去长安,具体所为何事?” 玄棠面慈目善看着净土宗大首座,温声问道。 净土宗大首座脸上的苦色更浓了几分,摇头道:“小僧不知。” 玄棠神秘一笑道:“你猜。” 净土宗大首座沉思了片刻,说道:“佛子曾说过,秦国那位冠军侯,极有可能身怀大气运。” “刚刚佛子又说,两位大师此行与秦国气运相关,莫非两位大师过去是为了袭杀那位冠军侯?” 玄棠面露赞赏之色:“不错,一下子就猜对了大半,还差一点,继续猜。” 净土宗大首座想了想,补了一句:“若那位冠军侯真的身怀大气运,想必没那么容易死,佛子应该还有其他手段。” 玄棠闻言,脸上的赞赏之色更加浓郁了几分。 “本座曾仔细研究过王朝国运的诞生与消亡,王朝之末,大势所趋之下,旧王朝的国运会逐渐衰弱消亡,新王朝的国运随之诞生,逐渐壮大,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