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小友虽是人皇之臣,亦是自由之身,他自愿与贫道相见,又何来谋算一说?” 秦皇冷哼一声道:“见都见了,亚圣该放人了吧。” 庄周还是摇头:“是走是留,全在林泽小友一念之间,贫道又岂会故意扭曲他人的想法?” 秦皇将目光垂落在林泽身上,意味深长道:“卿该跟朕回去了。” 林泽微微欠身道:“微臣想去看望朋友,还请陛下成全。” 秦皇面色微沉:“若朕非要你现在回去呢?” 林泽闻言嘴角划过一道弧度,正色道:“臣请辞去侯位,告老还乡。” 秦皇语调变冷:“卿莫忘了,卿之父母亲朋,俱在长安。” 林泽面不改色道:“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强求不得。” 拿亲朋好友威胁,林泽只觉得秦皇一点都不了解他。 秦皇脸色阴沉,寒声道:“卿当真不肯跟朕回去?” 林泽微微叹了口气,意有所指道:“敢问陛下,倘若当年,商君不予徙木之徒百金,秦国可能鲸吞天下?” 秦皇闻言脸色大变。 林泽却假装没看到,继续说道:“敢问陛下,一掷千金,书写春秋之人,今日何在?” 秦皇没有说话,身形突然晃动了一下。 与此同时,庄周跟着晃动了一下。 林泽只感觉一股不知从何处起的狂风,扑面而来,将自己的头发与衣袍吹乱。 丝丝冷汗自林泽额头流下,他又如何不知,自己刚刚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秦皇冷眼看着庄周:“道宫铁了心要与朕作对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