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这样的,儒圣降下谕旨,让孤早起重举反秦大旗。” “在孤看来,三位都是孤的左臂右膀,肱骨之臣,想询问三位,该如何重整旗鼓?” 张良闻言微微皱眉道:“主公才从山中出来,形势如何,尚不明确,如此心急,恐欲速则不达。” 刘季尚未开口,旁边儒生疾声厉色道:“这是儒圣的谕旨,你敢怠慢?” 张良冷眼望着开口儒生,寒声道:“你敢假传儒圣谕旨?找死不成?” 儒生一惊,朝着张良急声道:“谁假传了儒圣谕旨?你莫要血口喷人。” 张良一字一顿道:“以儒圣之尊,岂能不知欲速则不达的道理?你口口声声说是儒圣谕旨,岂能不假?” 此言一出,大堂内所有人面露怀疑之色,看着开口的儒生。 儒生哪曾经历过如此阵仗,气急道:“儒圣谕旨明言要沛公半个月内,将人手召集齐全,而后祭祀上天,谴责暴秦罪行,表露灭秦决心。” “如此大事,我岂敢造假?” 张良脸上露出恍然之色,朗声道:“大家都听见了,儒圣明明说的是半个月内,此人先前却谎称立即,如此不算假传谕旨算什么?” 儒生闻言顿时气结,半响说不出话来。 刘季见状,连忙打着圆场道:“军师且莫先下结论,这位先生或许只是太过在意儒圣的谕旨,心急了一些,本身并没有想曲解儒圣谕旨的想法。” “得饶人处且饶人,莫要再追究了可好?” 张良冷冷看了儒生一眼,朝刘季行了一礼:“谨遵主公之命。” 那名儒生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亦朝刘季行了一礼道:“多谢沛公体谅。” 刘季笑呵呵回道:“不必多礼,大家都是听令儒圣,理应互相体谅。” 话虽如此,可儒生看张良的眼神,多了一丝怨恨。 儒生的表情,自然逃不过张良的眼睛,后者只是暗自一笑,没有在意。 如此蠢货,纵然背靠儒家,又能翻的起什么风浪? 眼看气氛有些低落,萧何再次开口道:“虽说眼下并非最好的时机,可也不是不能召集人手。据臣所知,沛县就有不少忠于主公的人,主公何不先召集他们?” 刘季连连点头道:“萧先生所言极是,不如此事就交给你来做?” 萧何双手抱拳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随后刘季看向张良说道:“若要伐秦,大军必不可少,孤想将那些侍卫托付给军师,由军师训练成军。” “另外请军师全权负责招募兵卒事宜,军师以为如何?” 张良拱了拱手道:“臣自当不负君望。” 末了,刘季再看向曹参说道:“军师与萧先生有其他事要做,沛县县衙,交予曹先生来主持如何?” 或是怕曹参多想,刘季解释道:“非是孤有心屈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