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孤今日就给你许诺,你且放手去做,事有不决,可让孤来决断,事有不谐,只要不是你故意为之,孤亦不怪你,如此可好?”
陈平脸上严肃之色尽去,换了一副笑脸回道:“臣遵命。臣以茶代酒,敬主公一杯。”
说完陈平煞有其事端起茶杯,起身一拜,一口饮尽。
林泽亦端起茶杯,往高一抬,示意了一下,一口喝完。
放下茶杯,陈平朝林泽拱手一拜道:“敢问主公,如今天下大势如何?臣站在山脚,看不真切,还望站在山顶的主公解惑。”
林泽脸上浮现一抹复杂,回道:“你既想知道,告诉你亦无不可。如今天下大势逐渐明朗,秦国大势已去,道佛儒三足鼎立将成。”
“接下来,西秦主要有两条路可走,其一,道佛儒灭秦之时,尽可能接收秦国留下的“遗产”,提升实力。”
“其二,积攒实力,与佛门支持的赵佗、儒家支持的刘季,争夺天下。”
“赵佗、刘季?”陈平脸上浮现诧异之色道:“此二人何德何能,竟敢与主公争雄?”
“难道他们忘了曾被主公追的上天无门,躲在山林里,惶惶不可终日吗?”
林泽笑着摇头道:“不必奉承孤,能入儒家和佛门法眼的,又岂是无能之辈?一时领先,何言称雄,待定鼎天下,你再说这话不迟。”
陈平若有所思,点头应道:“是臣孟浪了,主公教训的是,臣不该藐视天下群雄。”
林泽再次倒了一杯,一边喝着,一边慢悠悠开口道:“坐下来,跟孤说说,你将如何治理这燕赵之地?”
陈平依言坐下,想了想说道:“治大国如烹小鲜,不同地域,百姓习性不同,当因地制宜,方能天下太平,国富民强。”
“燕赵之地,久经战乱,官府更迭数次,威信大降。”
“于内,选贤举能,分配地方,带头组织百姓,兴农桑,修水利,休养生息,不出几年,则府库充盈,民心归附。”
“于外,选精兵强将,拱卫边疆,以防外敌,待国力强大,再以堂皇之势横扫天下,则天下可定。”
“不知主公以为如何?”
林泽轻抚手掌,笑道:“此言大善,孤此生有两大乐事,一是在长安遇到了你,从此内务无忧,一是在泗水郡找到了韩信,从此战事无忧。”
“你二人一内一外,皆孤肱骨之臣,实乃天下乐事。”
陈平面露谦逊之色:“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