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正门,十二座城门紧闭,城墙上旌旗飞扬,人影若隐若现,偶尔映射出兵刃的寒光。
距离城门三里之处,林泽驻马而望,身后是十五个排列整齐的方阵。
今日,西秦十五万大军,倾巢而出。
在林泽左侧,是悬挂着“刘”字大旗和“赵”字大旗的佛儒联军,双方相距不过五百米。
眼看太阳逐渐上升,林泽伸了伸懒腰,朝左边喊道:“颜圣贤何在?阁下不是在三圣面前放言,儒家弟子不惜天道反噬,也要打破长安吗?”
“在下在这等着都差点睡着了,就等着阁下出手打开城门,带领十数万将士杀进去呢,阁下到底何时出手啊?”
“阁下若是怕了,不敢出手,可否提前说一声,好让在下派人打造攻城器械,不然这十几丈高的城墙,也不好上去呢。”
佛儒联军阵营,一众儒家弟子脸色阴沉,面色不善看向林泽。
若是眼光能杀人的话,这会林泽估计……估计也没事,普通人的攻击伤不到天人境的他。
眼见没人回话,林泽不禁有些无趣,继续喊道:“玄棠法师何在?法师不是聚集了三万佛门弟子,强行打破长安吗?什么时候出手啊?”
“法师不会是想说,三万佛门弟子还在天涯海角,短时间赶不过来吧?”
南越大军阵中,玄棠转头深深看了林泽一眼,非但没有恼怒,反而轻笑一声:“有点意思。”
此时儒家曾参反言相讥道:“西秦国主,你不是也没动静?若在下没记错的话,你可是在三圣面前放言为道圣铺路。”
林泽神色淡然回道:“没错,在下是曾放言为吾师道圣铺路。”
曾参脸上讥讽之色愈发浓郁:“阁下为何五十步笑百步?”
林泽轻笑一声,面露嘲讽之色道:“曾圣贤是吗?麻烦您多读点书好吗?您将颜圣贤和玄棠法师放言打破长安称之为百步,虽算不上贴切,可这是阁下的个人喜好,在下不敢轻易置喙。”
“可您将在下一个铺路的与之并列,称之为五十步,是不是显得有点无知且不学无术。”
“敢问曾圣贤,区区铺路能和打破长安、承受天道反噬相比吗?您这是抬举在下,还是在贬低儒家圣贤与一众佛门尊者呢?”
林泽心中冷笑不已,你以为我跟你们一样,大放厥词,不过脑子?
早在三圣面前说那句话时,林泽就想过会有这种情况,没想到,还真用上了。
曾参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