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道:“贫僧既是玄棠,亦是金蝉子,只要人皇喜欢,怎么称呼都行。只是人皇可否进来说话?”
林泽笑了笑,大步踏入殿中,如入无人之境,走上台阶,坐在龙椅上,方淡然道:“不知玄棠法师想跟我聊些什么?”
“哐当”
殿门猛然紧闭,大殿中渐渐显露出一道白色身影。
穿着一身月白色僧袍的玄棠,双手合十立在大殿中央。
“阿弥陀佛,人皇胆魄不小,不怕贫僧在大殿中设有埋伏吗?”
林泽斜靠在龙椅上,不可置否回道:“呵呵,埋伏?我在自己家,还需要担心被别人埋伏?简直就是笑话。莫说这是在皇宫,只要是在长安城内,从来只有我埋伏别人。”
“玄棠法师若是不信,大可试试。”
玄棠笑呵呵道:“人皇既然有此信心,贫僧岂能不信?”
林泽微微皱眉,话锋一转道:“玄棠法师冒着风险前来找我,总不是为了和我打机锋吧?不知此来有何贵干?”
玄棠收敛笑容,一脸正色:“人皇莫急,在谈正事前,贫僧尚有一点疑惑,望人皇不吝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