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皇看着叫屈的林泽,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说道:“扶苏,你来说。” 扶苏立刻回道:“儿臣遵命。” 随后扶苏指着林泽说道:“林泽,你竟然敢在父皇面前装傻?你敢说我门下的人不是你抓的?” “本公子好声去管你要人,你是不是百般推辞?” 林泽并没有直接回应扶苏,反而拜倒在地对秦皇说道:“恳请陛下恩准微臣自辩。” 秦皇淡淡地回道:“可。” 林泽这才站起身对着扶苏说道:“首先,下官需纠正公子两点,第一,抓人的是黑衣卫,并不是下官。第二,不是下官百般推辞,而是下官实在无权放人。” 扶苏冷哼了一声:“抓人的都是你手下,还不是你下令的?这跟你亲手抓的又有何不同?” 林泽摇了摇头:“扶苏公子你口口声声说黑衣卫抓了公子的门人,却为何不问,黑衣卫为何要抓公子门人?若不是公子门人触犯了大秦律,黑衣卫会找上门去吗?” 扶苏冷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胡乱编织罪名抓人,糊弄的过去吗?本公子手下门人,会是乱党嫌犯吗?” 胡亥适时插了一句:“儒家。” 扶苏被呛了一下,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只见林泽一脸无辜的说道:“公子从何得知自己门人乃是乱党嫌犯?难不成公子……” 扶苏急忙道:“不是你跟本公子说的吗?” 林泽矢口否认道:“下官可没说过,公子切莫要血口喷人。再说黑衣卫办案,遵从的是大秦律,讲究的是证据,可不是我说了算的。” 扶苏脸上浮现一丝恼怒之色:“那你凭什么抓人?” 林泽正色地说道:“据下官所知,那就多了,有的是因为宵禁之时,鬼鬼祟祟的在街上游荡,被黑衣卫撞见,当场抓捕。 有的是因为私藏兵甲,被人告发到黑衣卫,然后人赃并获,被全部抓捕的。” 听到此处的秦皇不由微微动容,开口道:“林泽,这么说来,你都是在按大秦律办事?” 林泽慌忙行礼回道:“陛下明鉴,微臣不敢僭越。” “那扶苏说的乱党嫌犯,你又如何解释?” 林泽认真回道:“据微臣调查,确实有部分人有此嫌疑,故微臣才不敢轻易放人。” 秦皇脸上浮出一丝冷笑:“哦,以扶苏帝国公子的身份,还不足以让你网开一面?” 林泽义正言辞地回道:“请陛下恕微臣无礼,在微臣看来,这世间唯有陛下才能凌驾于秦律之上,其他人均无这个资格。” “如果将秦律比作一把刀,刀柄只能是握在陛下一人手中,其他人触之即死。” 秦皇脸上浮出一丝笑容,赞道:“说的不错,朕心甚悦。” 扶苏在一旁急了,说道:“父皇,这些都是林泽的一面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