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说道:“席风,你怎么也在写?我等作为扶苏公子的门客,如何能如此没有气节,屈服于酷吏之下?” 只见那席风狠狠地在地上啐了一口说道:“劳资愿意,劳资在这里吃不好,睡不好,时不时还要被拉出去审问一番,整日提心吊胆,苦不堪言,这日子我真是受够了。” 指责席风的那人怒道:“你可别忘了,你席家都投靠了扶苏公子,你这样做,分明是丢扶苏公子的脸?” 席风理直气壮的说道:“你不指我,谁知道,你看这是清源派的,那是关西张家的,谁还不是投靠扶苏的,不都写了吗?” 被指出来的两人立刻满脸通红,恨不得钻地缝里去。 指责的人被气的发抖:“尔等既然已投靠扶苏公子,公子必然会救各位,何必多此一举呢?” 此时为首的黑衣卫在一旁嗤笑道:“别想了,进了黑衣卫大狱,还想安然无恙的离开?做春秋大梦呢。” 指责那人挺直身子,指着为首黑衣卫说道:“尔等难道不知我等是扶苏公子门下,你们的长官呢,还不叫他们释放我们,不然扶苏公子怪罪下来,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为首黑衣卫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哈哈大笑,过了一会才回道:“你所说的扶苏公子,几天前就去过廷尉府了,至于有没有用,你们看看自己的处境,自己还猜不出来吗?” 指责的那人满脸不可置信地说道:“这不可能,扶苏公子身份尊贵,尔等官吏居然敢不给面子?” 为首的黑衣卫面色一肃,摇了摇头,也不去与他争辩,对着身边的手下说道:“这个人魔障了,将他带到刑房,清醒一下。” 两个如狼似虎的黑衣卫,打开牢门,将那人架了起来,朝旁边的刑房而去,很快就响起了阵阵惨叫,听的其他人只觉浑身哆嗦。 为首的黑衣卫对着写家书的犯人喝道:“看什么,还不快写,不想出去就一边待着去。” 那群握笔的顿时噤若寒蝉,刷刷的写了起来。 此时一个黑衣卫对着为首的黑衣卫问道:“二哥,你说大人们到底怎么想的,那些不愿意写家书的,就这样关着?” 被称为“二哥”的黑衣卫嗤笑一声:“想啥呢,我听一位百户大人说,大人们说了,不写书信的,时不时拉出来给弟兄们练练手,免得用刑的手法生疏了。” “若一个月还没人来领的话,就全都丢岭南挖矿去,反正也是无权无势无财又犯了事的人,死不足惜。” 原本还在一旁观望的犯人,听了顿时有一半人脸色一变,默默的站起身,到写书信那边排队去了。 也有人脸色难看,跑到栅栏前,面露哀求之色说道:“这位大人,小的宗泽,乃宗派子弟,宗门与家族离长安千里之遥,家书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