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问询之后，所有的人都感到非常无奈，因为秦岚推脱的干干净净。
总结起来就是那么几点，我们只能对信徒引导，无法进行控制。
所以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请一定要去找信徒了解，不要来找我们。还有就是我们只是给信徒提供兵力，怎么使用那是他们自己的事情。
最后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空间通道都是自然形成的，那个谁也控制不住。
这些神灵，只能带着郁闷离开了。对于其中一些人，秦岚还是有些歉意的。
毕竟他们虽然要对付的是那些算计自己的人，但是这么大规模的行动，他们也不可能控制的那么精准，总有一些人受到了无妄之灾。
这些人最终无奈之下，只能将这些消息传送回到了自己的神系内部。
此时光明神系内部，他们才是最恼火的，因为这次主要就是冲着他们来的。
各种混乱下来，他们自己这边损失最大，就算是光明之神自己，损失也不小。因为方杰这次完全就是不计后果的攻击，他虽然能挡得住，但是投入也不小。
这些都是自己这么多年的积累，之前几次大战，消耗也不少。
如今剩下的神力结晶没有那么多，还要继续减少，这实在是减少神灵的安全感。
对于大多数神灵来说，神力结晶就是自己的弹药储备，一旦减少到一定程度，不管是什么神灵都要着急上火，这种事情怎么能不当回事呢。
可是偏偏信仰之地是自己的神力结晶来源，而要保护信仰之地，就要更大的投入。
兵力也就算了，这个没什么，但是诸神大陆那种地方，要送兵力进去，可都是要给过路费的。数量少也就算了，数量多了对任何神灵都是不可忽视的消耗。
“事情就是这么回事了。”一个下属神灵将这次的事情交代完毕。
“可恶，他们也太过分了，明明是他们自己的问题，却要让我们承担过错。”
忽然，一个神灵开口说道：“你们说，会不会是对方已经发现了我们的计划，所以才会这样做。如果不是这个，我想不明白会发展成这样。”
的确，任何神灵都不会让自己的信仰之地彻底混乱起来。
说没有绝对影响，那是不可能的，毕竟神灵的话就是所有教义的最终解释。
如果方杰愿意出面，这些派系绝对不可能形成。而方杰偏偏放任这些派系诞生，还将混乱扩大到这种程度，那就一定是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