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我身上的这点破事去了,难免要和那种东西打交道了,有备无患!
当下,我给那把百辟刀换了个普通一点的刀鞘就带着周敬和李叔启程了,到了火车站以后给百辟刀办托运的时候倒是没费什么劲儿,毕竟这把刀保存的极为完整,换掉刀鞘光看刀刃的话,简直和现在的一些刀剑差不多,没有一点的**的痕迹,根本不像是墓里出来的东西,别说是安检的那帮人了,就算是和我一样同样倒腾文玩买卖的,如果没点眼力的话,我估计他也照样认不出这东西的来历!
保守估计,现在的古玩行业里,能瞧出这百辟刀来历的不足一成,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
李叔也知道我身子弱,一连坐二十来个小时的车有些受不了,所以给我订的是软卧的票,好在现在不是假期,车上的人也不多,我们三个人就占了一个软卧间,因为不是去旅游,我心情也不是太好,上了车以后和李叔草草聊了几句便穿着衣服睡觉去了。
现在是夏天,车厢里的空调开得不而我穿的单薄,可能是着凉了的原因,大概晚上三点左右时候,我就被一阵剧烈的腹痛给折腾醒了,感觉就像是小肚子里的肠子拧在了一起一样,疼的浑身直哆嗦,连忙一咕噜从卧铺上爬起来就准备去上厕所。
车厢里黑洞洞的,列车员这个时候已经把过道里的灯全都关了,只有惨白的月光从车窗射进来,让这地方看起来有点渗人。
李叔已经睡下了,轻轻的鼾声在车厢里回荡着,不过住在我对面的周敬倒是深更半夜的还没睡,盘腿缩在床铺上的一角,在他前面放着的便是周老爷子的那一副白鼍龟甲了,想不到周老爷子竟然把这好东西也传给了他了,小家伙聚精会神的看着洒落在床上的白鼍龟甲怔怔出神。
我一看他这模样,还以为他是睹物思人了,有些想念起了自己的爷爷,毕竟他再怎么样也才是一个十来岁的孩子,估计都没离开他爷爷,骤然和周老爷子分开心理肯定难受。
我也是一阵不忍心,毕竟周老爷子是因为我才出事的,当下就开口安慰了他几句。
谁知,周敬这小子竟然还不搭理我,估计还是心里再怪我,小家伙一口认定我就是害死他爷爷的罪魁祸首。
得,咱哥们好歹也活了二十来年了,总不能和一个小孩儿一般见识吧?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从桌上取了纸就准备去厕所。
“等等!”
周敬忽然开口叫住我了,我扭头一看,发现他仍旧在盯着那些白鼍龟甲看,只不过眉头锁的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