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脏东西严格意义上来说已经不是阴魂了,就是一道执念久久不肯散去。最后形成的一种特别的灵体,因为执念太深,比厉鬼都要深,所以它也远远比厉鬼要可怕的多,阴气极重不说,除非让它完成心愿执念消散,否则就算是天师都打不散,因为它本就是执念所化,就算是打散了执念不去还会再一次形成,而且还会没完没了的纠缠那个敢对它动手的人,直到对方死亡;;
我盯着那颗离我很近的脑袋,反应过来这是说书灵以后,脸上连忙挤出一丝笑容:“能有幸听先生说书那简直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说着,我连忙开了门!
果不其然,我一答应要听它说书,这说书灵脸上顿时又露出了笑容,缠绕我的阴风也一下子散去了,这玩意连忙跻身从门缝里面钻了进来。
我这才看清它穿着的是一条藏青色的马褂,头上戴着青皮小帽,背后有一条大长辫子。一看就是清朝时期说书人的标准打扮了,只不过它的马褂上到处都是补丁,看着相当的寒酸,怕是生前也不是特别好过,这身衣服约莫是死时所穿,死后执念化成厉鬼,故而在其身上显化。
说书灵这一进来,顿时就一个劲儿的对着我拱手作揖,说道:“还请几位稍坐,在下的故事比较长。还得为几位客官准备点儿吃食,几位客官一边吃一边听故事,岂不更好?”
我连连点头,扭头对着花木兰和张博文就使眼色,让他们坐过来。花木兰和我心意相通就不用说了。一下子就猜着我八成是知道这东西是啥了,所以很干脆的就坐了过来,倒是张博文这货满头雾水,苦笑着指了指自己胸口,说自己正在养伤呢。
我用嘴型和他说&da;&da;“去你妈的吧。都这节骨眼儿了你还管自己的伤口?不想死就赶紧给老子过来”
说完,为了给他打打气,我二话不说直接坐在了床上,屁股上的伤口受到迫压登时就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一股热乎乎的液体已经冒了出来。
我知道,伤口出血了。
可是没办法,我这么做也不是为了找虐。在古代,别人说话的时候你得正襟危坐的听,这是表示尊敬和礼遇。这说书灵死了以后执念还那么深最后化成这鬼东西,显然是生前不光说书没人听不说。还四处被人嘲讽、排挤,要不然至于执念那么深一定要得到别人的认可吗?说起来也是可怜人,我这要是趴在床上听,那绝对是对它不尊重,万一刺激到他生前最愤恨的点上。那这故事我也别听了,指不定现在就得被它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