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吸收完了?
天可怜见,这一刻我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
太心酸了!!
这七天时间过的,简直就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噩梦,我发誓,这绝对是我一生最惨不忍睹的回忆。
没错,从走进这一行,真正见识了这一行的残酷以后,我已经把脑袋别在了裤腰带上,我也做好了这种准备,一次次的和死亡擦肩而过时那种调戏死神的滋味儿甚至让我隐隐有些兴奋,所以在迎接死亡和凶险的时候,我比最开始的时候平静太多太多了。
但是!!!
我绝对没想到我有一天会混到吃蚯蚓、喝着搀着沙子的水的地步。
知道那是种啥滋味吗?
那玩意软趴趴的,一往嘴里扔的时候还在动,那种和口腔摩擦时候的触感又软又腻歪,别提多恶心了,可我还不能一闭眼直接把这玩意咽下去,毕竟它是活的,总不能让它在我胃里来回钻吧?搞不好从我身上的某个“出口”钻出去了,那就更恶心了,所以我只能闭着眼狠狠一咬把这玩意干掉,那时候嘴里总会发出“嘎嘣”的一声脆响,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我嘴里炸了
上帝,那声音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让人反胃的声音了
而我,这七天以来常常在听这种声音,为了保证食物的摄入量,我无时无刻都在用工兵铲挖这东西,这七天以来我吃了多少早已经记不清了。
也是在那个时候我才终于明白原来人在饿极了的时候真的是什么都能吃下去。
相比起这几天的遭遇,当初我在秦岭大山里面吃猪脸大蝙蝠那简直就是天堂了,虽然同样是肉,而且蚯蚓还光肉没骨头,但二者的口感完全不同,而且吃的时候心理阴影面积也是天差地别,相比较之下,我只能说猪脸大蝙蝠,真棒!!
当我宣布花木兰已经吸收完阴菌的时候,正在龇牙咧嘴就跟吃面条似得往嘴里吸溜蚯蚓的张金牙了,曹沅哭了,只有青衣、胖子还有林青三个人比较平静。
“十分钟。”
青衣忽然扭头对着我说道:“你至少要帮我坚持十分钟的时间,这样我才能积蓄出足够强大的一击!”
我一愣,随即才反应了过来,青衣压根儿就不是在和我说话,而是和住在守节砂的里花木兰说的。
果不其然,片刻后花木兰的声音就在黑黢黢的墓室里面响起了,话不多,只有六个字,但却铿锵有力:“我不死,你无事!”
可偏偏就是这简短的话,最是给人信念,最起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