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估摸着全靠着这马齿苋呢,能在坟头找到解毒消炎的草药,也合着就是你小子命不该绝!”
说到这里,张金牙还在一边讥讽我:“你说这大牲口吃的玩意儿就是药效强,这才几天啊,一个半死不活的人就活蹦乱跳了!”
我冷笑了一声没搭理这货,我也不是矫情没吃过苦的人,活蚯蚓都能嚼碎了咽下去,更别说点植物了,当下就将手里的几片马齿苋丢进了嘴里,那味道凉飕飕的,就跟薄荷似得,就是能苦掉舌根子,别的也没什么异常,口感还挺脆,里面的水分倒是真不少,咔嚓咔嚓嚼碎了以后满嘴汁液,吞到肚子里就把剩下的渣子吐出去,然后舌头都是麻的,滋味儿相当酸爽,我吃了几片叶子就吃不下去了,因为舌头已经没感觉了。
“我这里还有一些,每隔十分钟你就嚼一片叶子,能最快速度消炎,还能补充水分。”
罗莎笑了笑,在我身边放下了一个包裹,然后看了眼张金牙,忽然意味深长的和我说:“你可得保存好了,别让某些人摸了去!咱们这些人里头哇,总有那么一些人心里头只惦记着自个儿,一点团队精神都没有,不就是肛裂嘛,屁大个伤也想用有限的珍贵药材!”
我一愣,随即也就明白罗莎在说什么了,下意识的朝张金牙看去,果然,张金牙的脸绿绿的,于是我不禁就乐,难怪说起马齿苋的时候张金牙满嘴的醋味儿,敢情是在斗那头诸城暴龙的时候屁股坐到了不该坐的地方,弄成肛裂了,所以想消消炎啊?
我这一乐,周敬、陈煜他们也跟着乐,最后笑的个张金牙也知道不好意思了,一下子从地上蹦起来说道:“肛裂咋的了?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不受伤不知道个疼,等你们试一下就知道啥滋味儿了。”
说完,一甩袖子走了,走路的姿势还有些怪异,是夹着腿的,一时间我们笑的愈发厉害了。
这时候,胖子终于扛着诸城暴龙胃里的那块金板回来了,“哐”的一下子把那块金板丢在了我脚下,累的直喘气儿:“要不是困在这不见天日的鬼地方,我还真想把这玩意扛走呢,好歹百十来斤,值不少钱呢!”
我笑着摇了摇头,心说胖子也是犯了浑,拿金子有毛用,干我们这行的都讲究个宁要孤品不要万两金!
大概意思就是说,这古时候的物件儿啊,价值不是用含金量多少来鉴定的,主要是图个稀罕,越少,越值钱!打个比方,慈禧老佛爷的裹脚布,那条一米多长,上面用金线绣着龙凤呈祥的臭裹脚布,可比千万两黄金值钱了,为什么?因为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