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为重伤未愈,精神不太好,就又倒头睡觉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基本上都在病床上躺着过来的,每天清醒四到五个小时,其他时间基本在睡觉,身体的底子全坏掉了,每天营养液、各种食补,整整修养了一个多月才终于恢复了一些元气,身上的伤也大都好的差不多了,然后在五月底一个细雨滂沱的晚上出院了。
行走在细雨滂沱的大街上,林青和周敬在笑,毕竟大难不死,可是我心里却压抑的很,一个多月以来我父亲的嘱咐一直都在脑海里徘徊着。
我的母亲
她到底长什么样呢?她可曾爱过我?二十一年了,她可曾想起过我?
每当想到这些,我的心都在滴血。
这一趟任务回来后,我情绪怎么都高昂不起来,恍如隔世一样。
路边简单吃了口饭,等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1点了,我精神不太好,洗了把脸就回到了卧室。
换睡衣的时候,对着镜子,我甚至都有些不敢相信镜子里的人是我。
年方弱冠,两鬓已染雪透幽,未老先衰,少年白头!
面色,更是散发着一股病态的苍白,脸上也留下了几道狰狞的疤痕
我轻轻抚摸着脸上的疤痕,这些,都是命运赠送给我的东西。
沧桑、憔悴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自己,总之,我发现我似乎已经忘记怎么干净纯粹的去笑了。
忽然,一双有些冰凉的手环住了我的腰,紧接着一具娇躯从背后贴了上来。
熟悉的芬芳在我鼻腔间缭绕。
是花木兰。
若是从前,她能给我一个拥抱,那就是我的港湾,或许我会兴奋,甚至狂呼。
可是这个时候,我却浑身别扭,就连身子也有些僵硬了。
一个把我当成备胎的女子,她就算给我再多,我值得高兴吗?
一念之差,立地成魔,我已不再是从前的我一眼望穿前世今生,看透轮回,她,已不再是我心中的那个她。
终究,难以回到从前了。
犹豫了一下,我伸手轻轻拉开了她环在我腰间的双手,轻声道:“你也恢复了?”
她没说话,执拗的又一次抱住了我。
窗户未关,外面雷雨阵阵,凉风掀起床帘吹入,拂动她满头的青丝坠落在我脸上,很顺滑,但却有些冷意。
“做了这么久的夫妻,你心里在想什么我难道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