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没结束前,不要乱说。”中山良一叮嘱着说。
“中山队长,我觉得三室怕是有些飘了。海沽的军统人员很狡猾,他们就像躲在地底下的老鼠。想要找到他们,恐怕不是这么容易。”路承周摇了摇头,一脸的怀疑。
“他们再狡猾也没用,有的时候,失败不是以他们的意志为转移的。”中山良一笑了笑,不理会路承周的话。
中山良一虽然没有多说,可他对情报三室的期盼,从侧面证实了海田新一郎的话。
情报三室,已经抓到了新的军统海沽站长,用刑之后,这位站长已经招了。
中山良一的意思,军统海沽站很快就会灰飞烟灭。
换句话说,要么这位站长掌握了海沽站的全部情况。
要么,他会与情报三室全面合作。
现在,唯一让路承周想不通的是,这件事与金连振有什么关系?
杨玉珊本就是军统叛徒,以她的性格,不应该重用金连振才对。
然而,傍晚杨玉珊与金连振窃窃私语,似乎对他很重视。
直到晚上,路承周向总部汇报,终于知道了原因。
因为,总部告诉他,新派到海沽担任站长的,正是路承周在杭州特警训练班的教官金惕明。
金惕明与金连振是叔侄关系,金惕明知道金连振叛变后,很是不安,一心想着将他拉回国军的阵营。
没想到,金连振已经铁心为日本人卖命,结果金惕明反把自己装了进去。
路承周在第二天的庸报上,终于看到了寻找周某的寻人启示。
根据启示中提供的线索,让接头者在见报后的下午三点,到利顺利酒店一楼咖啡厅见面。
路承周在早上,就看到了这份报纸。
然而,直到下午三点,他依然在警务处办公室悠然自得的坐着。
路承周稳坐钓鱼台,急的自然是利顺利酒店附近的人。
陈树公和杨玉珊,早在利顺利酒店开好了房,把这里当成指挥部,随时监视周围的情况。
昨天情报三室,确实抓到了新来的海沽站长金惕明。
下午在宪兵分队用刑后,金惕明随即叛变,答应与情报三室配合。
此时的金惕明,穿着一件灰大褂,戴着帽子。
脸上的淤青隐约可见,此时的他,手里拿着一份大公报,将报头对着门口。
金惕明的眼睛虽然看着报纸,可他连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