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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一个隔离审查,一个用刑?”路承周笑了笑,说。
现在要动的是情报三室的人,与情报一室无关,他自然是抱着隔岸观火的心态。
“路主任,你这是和稀泥。”陈树公不满地说。
可是,他又不得不承认,路承周的折中之道,适合目前的情况。
“金副主任,有个问题,如果这两人都没问题,那该怎么办?”杨玉珊突然问。
“他们两者之一,必有一内奸。甚至,两人都是内奸!”金惕明笃定地说。
“你的证据似是而非,全部分猜测与分析。如果他们被冤枉,你要承担全部责任。”杨玉珊气势汹汹地说。
“杨主任,怀疑自己人,本就是一个艰难的决定。如果三室的人,连怀疑都不能怀疑,以后谁还敢做事?况且,中山先生刚才也说了,三室确有军统内线嘛。”路承周此时却站到了金惕明这边。
“路主任说得对,你们这是在护短。中山先生,我建议,胡然蔚和施锡纯,交给我来审讯!”金惕明望着中山良一,郑重其事地说。
“三室的人,当然要由三室来审讯。”陈树公心里大急,没想到金惕明竟然会提出这样的建议。
他嗔恼地扫了杨玉珊一眼,要不是她提出责任的问题,金惕明会提出这样的建议吗?
他下意识的认为,中山良一很有可能答应。
“这样吧,胡然蔚交给三室隔离审讯,施锡纯的审讯,就拜托金先生了。”中山良一缓缓地说。
中山良一也是和稀泥,把胡然蔚留给三室,施锡纯则交给金惕明。
金惕明听到此话时,眼里非常兴奋,这就像一口枯井,突然冒出沽沽的泉水一样。
胡然蔚和施锡纯做梦都没有想到,当了汉奸,竟然还有被日本人审讯的一天。
胡然蔚还好点,被带进了地窖关了起来。
而施锡纯则不然,直接送进了刑讯室。
“这是干什么?”施锡纯被两名日本宪兵押着,绑在刑讯室的十字架上时,惊恐万状的大叫着。
“干什么?施锡纯,你心里没数么?”金惕明跟在后面走进了刑讯室。
“怎么是你?”金惕明看到金惕明,更是吃惊。
下午,陈树公就在怀疑,情报三室有内奸。
当时施锡纯还在猜疑,到底谁还在跟军统藕断丝连呢?
看这阵势,竟然怀疑到自己头上了。
“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