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陈树公。”施锡纯贪婪的吸了口烟后,爽快地说。
“胡说!”金惕明一拍桌子,愤怒地说。
“其实,我也没有见过他们,真的,有什么情况,都是通过袁庆元传递。”施锡纯想了想,很快得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他发现,就算是招供,也是个技术活。
要让对方满意,还不能犯逻辑错误,否则审讯者还不高兴。
至于招供的是不是真的,似乎双方都不在意。
“这就对了嘛。”金惕明觉得,球组的成员,应该是互不联络的。
只有这样,才能最大限度地保护球组。
“金先生,能不能给包烟?”施锡纯央求着说。
他身上的伤痛,实在是受不了。
他也不敢奢望,金惕明能给他用药,有包烟,已经非常不错了。
“施锡纯,你这样下去,很快会没命的。”胡然蔚看到施锡纯被押回来后,冷笑着说。
“能多活一天总是好的。”施锡纯在胡然蔚的牢房前站住,不以为然的说。
“其实,我知道你是冤枉的。”胡然蔚缓缓地说。
“你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就别管我的事了。”施锡纯怜悯地看了胡然蔚一眼。
胡然蔚正诧异,他的牢房突然被打开,押着施锡纯回来的宪兵,将他架了出去。
在刑讯室,胡然蔚看到了金惕明。
“据说,你熬过了皇军用刑?”金惕明看了胡然蔚一眼,冷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