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锡纯和胡然蔚都受了刑,如果再对陶阶用刑,整个情报三室的中层干部,都被卷进来了。
“放心,绝对不会让他破一点皮。”路承周笑吟吟地说。
“金惕明呢?干什么去了?”中山良一突然问。
“今天早上,金惕明在牛津别墅5号外面,看到了袁庆元。”路承周压低声音,神秘地说。
“什么?袁庆元出现在那里?”中山良一诧异地说。
“不错,可惜的是,金惕明没有准备,让袁庆元溜了。”路承周叹息着说。
“只要袁庆元去了第一次,肯定还会有第二次。”中山良一喃喃地说。
“中山先生,你觉得,袁庆元是与陈树公联系,还是与杨玉珊联系?”路承周突然问。
“你认为呢?”中山良一不置可否的说。
“不好说。”路承周摇了摇头。
有了中山良一的命令,路承周把海田新一郎叫来,让日本宪兵,把陶阶带到了地窖。
“施锡纯是军统卧底,你们早上替他出头,我看都是他的同党。”路承周看到三室的人蠢蠢欲动,大声说道。
“路主任,这话说得有点重了吧?”杨玉珊此时突然走进来,不满地说。
“杨主任来了,请杨主任去我情报一室参观一下如何?”路承周突然说。
“好啊。”杨玉珊以为,路承周是让她去情报一室谈。
然而,到了情报一室后,杨玉珊马上明白了路承周的用意。
“这就是早上陶阶带人打砸我情报一室的现场,中山先生命令,陶阶之所为,极有可能是施锡纯同党,让我甄别之。”路承周站到门口,轻声说。
“路主任,实在对不住。”杨玉珊知道,陶阶为何会被带走了。
“杨主任没有对不住我的地方。”路承周摇了摇头,淡淡地说。
“我能见陶阶一面吗?”杨玉珊问。
“当然,我又不是金惕明。希望杨主任能劝劝陶阶,如果与施锡纯有关系,最好主动交待。否则,大家都不好看。”路承周淡淡地说。
陶阶被关进地窖后,已经懊悔无及。
他现在才醒悟,早上带人到情报一室评理,实在太冲动了。
施锡纯只是情报三室的人而已,他也施锡纯没什么私交可言。
只是觉得,陈树公和杨玉珊不在,胡然蔚又被情报一室的人收拾得这么惨,施锡纯竟然无故死在地窖,当然要讨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