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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能改变舆论方向,不亚于与日本为敌。
只有租界的几家报纸,还在苦苦支撑。
但日本特务机关也想了办法,租界发生的报纸,只能在租界内发行。
日本人控制了邮局,设立了邮电检查所,租界的反日报纸,无论是通过水路、陆路,还是邮路,都出不去。
“枪手到底是什么身份?”路承周好奇地问。
“不出意料的话,应该是军统的人,很有可能,就是那个火柴。”野崎缓缓地说。
“火柴?他一个人的胆子也太大了吧?”路承周惊讶地说。
“现在不是讨论他胆子的问题,而是要搞清楚,军统是怎么知道,杨玉珊会出现在国民饭店?”中山良一摇了摇头。
“难道不是接头么?”路承周诧异地问。
“之前,我们假借军统名义,给球组一号发了一个假情报,约定今天上午十一点半,在国民饭店见面。这个情报,在内部都只有几个人知道,军统又是怎么知道的呢?”中山良一缓缓地说。
这个问题不解决,他晚上真的都不敢睡觉。
军统对宪兵分队了若指掌,好像随时有一只无形的黑手,在暗中掐着自己的脖子一样。
“会不会是巧合?”路承周又问。
“哪有这么巧的事?”野崎冷笑着说。
作为一名情报人员,从来不会相信巧合。
天底下,就没有所谓的巧合,所有的偶然,其实都是必然。
只不过,没有认清事情的本质罢了。
“除了巧合,好像没有其他解释了吧?军统总不是能掐会算,请了个算命的,给算出来的吧?”路承周苦笑着说。
“陈先生,杨玉珊死了,情报三室,暂时只能交给你。当然,让你暂代三室主任,确实有些委屈,你也可以尽快提了一个主任上来。”中山良一看了陈树公一眼,突然说。
“三室之主任,不是陶阶,就是胡然蔚。胡然蔚目前受伤住院,三室之主任不宜空缺太久。”陈树公想了想。
因为一个球组,情报三室可谓损失惨重。
先是施锡纯被认定为球组三号,说老实话,对这个认定,陈树公是不以为然的。
只不过,施锡纯并非他亲信,自己熬不过用刑,又亲口承认了。
“那就陶阶吧,此事马上开会公布,请陈先生暂时去三室安抚一下众人吧。”中山良一说。
三室之主任,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