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火先生,这是一点小小的心意,实在不成敬意。”孙志书连忙拿出一个锦盒,恭敬地推到路承周身前时,特意将锦盒打开,里面装着十根金灿灿的金条。
“孙秘书长为了军统竭精殚力,怎么还好意思拿你的钱呢。”路承周将锦盒合上,推辞着说。
“这是我从日本人那里得来的不义之财,算是为抗战尽一点绵薄之力。”孙志书当了秘书长手,财源广进,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穷酸秘书长了。
而且,火柴称他为“孙秘书长”,更是提醒他,就算他暗地为军统服务,也要拿出实际行动才行。
“既然孙先生这么说,那我代表海沽站,感谢你为抗战提供的这笔钱。近期,我会向重庆汇报。”路承周微笑着说。
“这是鄙人一点小小心意,烦劳火先生了。”孙志书高兴地说。
火柴答应,向重庆总部汇报,孙志书确实很高兴。
如果戴立知道,他为军统贡献了十根金条,以后自己这个功臣,算是当定了。
如果日本人一直占领着海沽,他这个秘书长,可以大捞特捞。
以后国军如果打回来,他也是抗战有功人士,他脚踏两条船,心里感觉特别踏实。
他手指在茶杯里浸了浸,在桌面上迅速写下了几个名字:牛绍善、沈竹光、夏宁靖……
“还有件事,严树勋可能没死,我希望你能查出他的下落。”路承周一边看着孙志书写名字,突然说。
牛绍善是原来海沽公署的秘书长,现在的参事室参事。
至于沈竹光,是老维持会委员,原北洋政府的财务部长,现在还担任社会局长。
夏宁靖则是新上任的卫生局长,也算市里的大汉奸之一。
“什么?”孙志书手指一抖,严家都在办丧事了,他还准备代表市公署吊唁了,怎么会没死呢。
“此人与日本人配合,欲设计陷害我抗日人士,罪该当诛。”路承周冷冷地说。
“请火先生放心,如果他没死,肯定能查出来。”孙志书笃定地说。
这种事,瞒得了一时,瞒不过一世。
“我估计,他也快出来活动了。”路承周点了点头。
胡然蔚昨天晚上传来的情报,证实严树勋确实没死。
只是,通过陶阶或者野崎,很难查到严树勋的下落。
孙志书是严树勋的同僚,又是市公署的秘书长,通过他找严树勋的下落,应该没问题。
“严树勋与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