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有效的灭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火势越来越大。
此案与抓捕卫大光有直接关系,川崎弘连夜带着宪兵分队的人,去了公大六厂。
还隔着几里,路承周就看到夜空都被烧红了,火光冲天,浓烟滚滚,车子只能远远停下。
此时的公大六厂,并没有工人,仓库里仅有几个人,倒是想灭火。
可火势这么大,他们根本没办法靠近。
“怎么会烧得这么快呢?”金惕明与路承周坐同一辆车。
酒井的车子被炸毁,宪兵分队只有一辆小车和一辆卡车了。
“只要一点火星子,就会烧个精光。我看,这火不救也罢。”路承周掏出烟,他距离公大六厂还有一百多米,就感觉到热浪逼人。
原本晚上很冷,但在这里却温暖如春。
望着大火,路承周心情也不错。
“承周,你有没有觉得,今天晚上中共的行动很诡异?”金惕明沉吟着说。
他望着不远的烈焰大火,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现在与路承周级别一样,这句“承周”,完全没问题。
“川崎课长不是说了么,这是中共转移视线的伎俩。金教官,卫大光不会今天晚上就溜走了吧?”路承周突然问。
“所有通道都被我们封锁了,他怎么走?”金惕明冷笑着说。
“如果从水路走呢?”路承周突然说,“不好,得赶紧报告。”
海河从海沽的西北,到东南流出,将海沽斜切成两大块,这才有“河北”“河东”的说法。
海沽很多时候说“河北”,并非指河北省,而是海河以北。
而海沽的租界,几乎都是在海河两岸,比如日、法、英就在河的西南,而意、旧俄、旧比等租界,就在河东。
路承周丢下金惕明,马上找到川崎弘,向他说起自己的担忧。
“从水路走?可我们在金刚桥和金汤桥全部布防,任何船只都别想过去。”川崎弘蹙蹙起眉头。
“中共特别狡猾,我们总不能永远封锁河道吧?”路承周急道。
晚上封锁河道没问题,但白天还要封锁就不要能了。
毕竟,那多么人要靠海河为生的。
“这倒是个麻烦。”川崎弘缓缓地说。
今天晚上,可以封锁河道,明天呢?海河上一天那么多船,就算每条船都检查,总会有漏网之鱼。
“川崎课长,纵火者肯定已经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