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都还好买,唯独波长计例外。这次在上海耽搁了两天,就是为了买波长计。”雷晓岩从行李箱的夹层里,拿出一支波长计。
波长计就像一部车的方向盘,没有这个东西,根本无法调整波长。
哪怕电台组装好了,也像是一个瞎子开枪似的,根本没办法射中目标。
配件都是早就准备好的,雷晓岩又是这方面的行家,两个小时后,终于可以与总部联机。
“总部的波长和呼号,你那里有了吧?”路承周问。
“是的。”雷晓岩拿出一张纸,上面写着重庆电台的波长。
“宪兵分队有两部移动侦测车,我们的收发报已经很危险了,这个译电的工作,是不是再给你安排一个人?”路承周问。
“站长,总部的意思,让我也兼着译电,所以密码本暂时由我保密。”雷晓岩摇了摇头,缓缓地说。
如果他将密码本也交出来,他这个电台台长,也就失去了意义。
不知道重庆的电报内容,还有什么意思呢?
“也好,海沽站的人手非常紧张,少个译电员,我们的工作就少了一份危险。”路承周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
路承周与雷晓岩商量好,以后由交通员来取送电报等事宜后,由雷晓岩向总部汇报,他已经平安抵达的消息,路承周就离开了。
等路承周一走,雷晓岩马上与宪兵分队的电台取得了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