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要警惕。”路承周轻轻摇了摇头,也用日语说道。
其实马玉珍是能说日语的,虽然还带点口音,但正常的交流,还是没有问题的。
“马小姐,从你最近的文章看,你对大日本帝国,还是有好感的。你愿意为我们做事吗?”石田秋夫用汉语问。
他的汉语,就像马玉珍的日语一样,能让人听懂,但却带着很重的口音。
“我在庸报工作的这段时间,切实感受到了,日军占领海沽后,给老百姓带的安定生活。目前我做的工作,不正是在给日本做事么?”马玉珍反问。
“虽然如此,你如果能进一步,就更好了。”石田秋夫说道。
“你让我参加宪兵分队?”马玉珍不满地说。
她可以当记者,也可以在报纸上写文章吹嘘日本,但绝对不会参加宪兵分队。而且,这也不是路承周制定的计划。
“不,不,你的历史,也不能参加宪兵分队。但是,你可以参加,像‘剿共工作班’、‘反共视察班’或是‘警探网’嘛。”石田秋夫微笑着说。
来之前,他看过马玉珍写过的文章,基本上都是“正面”的。
这样的人,就算居民证有问题,也不能说她就是抗日分子嘛。
而且,她与路承周是同学,看她的眼神,见到路承周后,并没有慌乱,似乎还有那么好点期待。
“这个……”马玉珍沉吟着说。
自从第二次“治安强化运动”后,市公署对市民的居住证进行了大检查,甚至对窝棚住民及乞丐,都会发给临时户籍证明书,并且成立了“剿共工作班”、“反共视察班”、“警探网”等反共组织。
甚至教育局通知,“在第二次治安强化运运”中,各戏院及杂耍馆,须逐日在戏单、戏报及说明书上,印“第二次治安强化运动”字样。
“你应该知道这些组织吧?”路承周问。
“我还报道过他们呢,只是,我参加这些组织,有什么意义么?”马玉珍问。
“当然有意义,我们可以从中看到你的态度。”路承周缓缓地说。
“如果我参加了这些组织,是不是可以免予追究责任。”马玉珍问。
“现在不是你讲条件的时候,这是石田君给你一个改过从新的机会!”路承周冷冷地说。
“我要改什么过?又从什么新?到目前为止,我好像没有参加过抗日组织吧?”马玉珍不满地说。
“路君,在美丽的小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