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的,他根本融入不进这个团体。
当川崎弘找到他,想让他监视二十六号路的死信箱时,黄济真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只有让日本人觉得,他还有用,才能在特高课混下去。
作为一名叛徒,黄济真有一种变态的心理,他觉得,自己当了叛徒,最好有更多的叛徒,与自己为伴。
而且,他也担心,会被海沽城委的人制裁。
如果配合日本人,将海沽城委的人全部抓住,他以后睡觉也能更安稳了。
除了上厕所和吃饭外,黄济真从来没有离开过监视点一步。
希望,地下党似乎运气很好,或者说,他的运气不太好,就在他外出的时候,电线杆上,竟然被人画了暗号。
“川崎先生,暗号出现了。”黄济真第一时间拨通了川崎弘的电话,紧张地说。
“看到画暗号的人了吗?”川崎弘问。
“没有。”黄济真摇了摇头。
“你跟情报一室的人有什么区别?”川崎弘不满地说,如果只是观察电线杆上的暗号,路承周手下,同样做得很好。
“下次不会了。”黄济真惭愧地说。
他觉得,自己应该改变三餐的吃饭时间,绝对不能再让地下党得逞。
“看了情报了没有?”川崎弘问。
“看了。”黄济真忙不迭地说。
他的任务是盯着画暗号的人,当然,如果可以发现放情报的人就更好了。
“我过来一趟。”川崎弘说,不管地下党有什么情报,都不能在电话里说起。
川崎弘希望,从二十六号路发现地下党的重要情报。
此次的情报,并没有令川崎弘失望,甚至,他看了之后,倒吸了一口冷气。
黄济真递给他的本子,上面只有四个字:“十八抵达。”
如果地下党与“十八”接触上了,那李汝勤算什么?
川崎弘突然有种,被地下党愚弄的感觉。
当初他看到情报,“十八”要来海沽治伤,他才断定李汝勤是地下党的。
然而,李汝勤已经被枪决,可地下党竟然跟“十八”接触上了,这只能说明一件事,李汝勤并不是“十八”。
当然,李汝勤依然有可能是共产党,但几率之低,连川崎弘都不太相信。
川崎弘自然不会轻易承认自己犯了错误,他甚至都不想将这个情报让别人知道。
川崎弘望着黄济真,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