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承周说。
“你的身份,是党的机密,海沽市委都不知道‘蚂蚁’的存在。”李向学缓缓的说。
路承周与海沽市委,是两条线,不能发生横向联系。
路承周的作用,是长期潜伏,以待时机。
“我现在担心,军统或日本特务机关,如果对地下党有兴趣,可能会派我趁机打入党组织。”路承周担心的说。
应玉井成立的冀东防共委员会,之所以要特别加入“防共”这两个字,意义不言而喻。
如果出现这样的情况,路承周的处境将会很尴尬。
“这个可能性不大,军统目前的主要目标是日本特务机关,而日本特务机关的重点,还是放在国民党政府上面。”李向学分析着说。
“希望如此吧。”路承周暗暗叹息一声。
只要有这样的可能性,他总会多思考一下。
如果心里提前有了准备,真的面对时,会从容很多。
路承周因为提前向野崎汇报了,南京政府要进行货币改革的情报,让日本方面提前有所准备。
虽然路承周的情报不是唯一的,日本在南京的特工,早就将情报传了回来。
但不管如何,野崎觉得,还得要及时对路承周进行奖励。
要知道,日本借着此事,迫使南京政府让步,先是应玉井成立了冀东防共委员会,随后北平军代会撤销,成立了冀察政务委员会。
这些事情,都有日本取得的重大胜利。
野崎与路承周,在法租界见的面。
见到路承周后,矮小的野崎,举起手在路承周肩膀上拍了拍,“路桑,你的表现很优秀,这是给你的奖励。”
野崎拿出一个信封,里面装的是一沓日元。
“能为日本服务,是我的荣幸。唯一的遗憾,只能在暗中做点事,真想哪天光明正大的向世人表明身份,我是亲日的。”路承周谦逊的话。
他的话厚颜无耻,哪怕是路承周自己听着,都觉得很恶心。
可是,面对日本人,这又是没有办法的事。
想要赢得日本人的信任,不仅仅要有具体的卖国行为,还得在他们面前,表现得谦卑而忠顺。
“军部认为,在混乱的政治漩涡中,冀察政务委员会的成立,虽然有些暧昧不明,但在明朗化方面,总算进了一步。对此,大体上应该表示满足。所以为此努力过的人,都要得到表彰。”野崎正色的说。
“我只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