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市区的事情。”路承周冷笑着说。
他拿起桌上的电话,问宁明:“这个时候,闻健民会在哪里?”
“他可能在家睡觉了。”宁明马上说出了闻健民家的电话。
虽然松开了手铐,但他还是万分难受。
以前只觉得手铐很威风,铐着别人的时候,很是得意。
可现在铐着自己时,他才发现,小小的手铐,让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手腕处全破了,被手铐深深地勒了进去,形成了一条又深又长的血槽。
“喂,谁啊?”闻健民的声音透着不耐烦。
“闻兄,睡了?”路承周笑吟吟的说。
“承周?”闻健民一愣,终于听出了路承周的声音。
“难得闻兄还能听出兄弟的声音。”路承周调侃着说。
“有什么事?”闻健民暗暗揣测路承周这个电话的来意。
下午,他派宁明跟着路承周,这小子到现在也没回来,不知道又死到哪去了。
“倒也没什么事,就是想确认一下,你是否有一个叫宁明的手下。”路承周缓缓的说。
“宁明?他怎么啦?”闻健民一惊,宁明平常看着也挺机灵的,怎么会被路承周发现呢?
“闻兄要是这样说,那就没意思了。”路承周啪的挂断了电话。
闻健民在那边一愣,路承周怎么挂断了电话?
蓦然,他想到一个问题,路承周既然知道宁明的名字,是不是宁明已经落到他手上了?
闻健民再打电话到警务处,已经找不到路承周,他回去睡觉了。
此时的闻健民也知道,路承周对自己有意见。
哪怕已经睡下,闻健民还是赶紧起床,亲自开车去了英租界。
有警察局的派司,闻健民轻易进了英租界。
车子直接开到了二十四号路15号路承周家门口,此时,房子里还有灯。
闻健民敲了敲门,过了一会,路承周才来开门。
“承周,实在不好意思,都是一场误会。”闻健民看到路承周,双手抱拳,连连解释。
“误会?什么误会?”路承周佯装糊涂。
“宁明确实是我安排的,你也知道,这只是例行公事。如果有得罪老弟的地方,还望见谅。”闻健民尴尬的说。
“既然怀疑李向学共产党,直接跟我说就是,难道还担心我包庇他不成?再说了,就算我包庇,你又能奈我何?”路承周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