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路承周走进去后,发现海田新一郎和一名叫田中的宪兵,已经到了。
可是,他四处张望,并没有发现嫌犯。
“人呢?”张思昌好奇的问。
难道说,嫌犯还没来?这要真是奇怪,哪有审讯者,等待嫌犯的。
“你不是人么?”路承周突然转过身,冷冷的说。
他手一挥,海田新一郎和田中,将张思昌铐了起来。
“路主任,搞错了吧?”张思昌大惊失色,这里的刑具,他太清楚了,可不是自己能承受得了的。
“有没有搞错,你心里没底么?”路承周冷冷的说。
海田新一郎和田中手里可没停,将张思昌铐到椅子上,拿出剪刀,几下就将张思昌的衣服全部剥了下来。
“路主任,一定是搞错了,我对皇军是很忠心的啊,从来没有干过,对不起皇军的事。”张思昌大叫着说。
“从来没有干过对不起皇军的事?”路承周拿出刚才的照片,在张思昌面前晃了晃,冷笑着说。
看到照片,张思昌脸如死灰,他终于知道,自己为何会进来了。
“马文祥今天又要来见你,但在门口窥视了一下就走了。傍晚,肖殿荣给你送信。两个共产党,同时与你接触,这就是你所谓的对皇军忠心,从来没有干过对不起皇军之事?”路承周冷笑着说。
“路主任,今天马文祥确实给我写了信,但……”张思昌哭丧着脸,他觉得自己是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信呢?”路承周打断着说。
“烧了。”张思昌后悔莫及,这封信烧掉后,他再也说不清这件事了。
“信的内容,你总记得吧?”路承周好整以暇的说。
“马文祥代表中共感谢我,同时还要给我请功。”张思昌说,他担心这封信解释不清,才特意烧掉。
哪想到,自己早就被监视了。
“你帮了马文祥这么大的忙,就只给了一封表扬信?”路承周冷冷的说。
“路主任,我什么时候帮马文祥了?这都有误会,冤枉啊。”张思昌急得想吐血。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流泪,不到黄河不死心。海田君、田中君,拜托了。”路承周到后面,用日语说。
刑讯室中央的铁钩,已经被血水浸泡得乌黑。
铁钩可以放下,海田新一郎一把抓住张思昌,钩住他的下鄂,田中拉着绳子,将张思昌一下子吊了起来。
张思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