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死了,还去想他的药。”
陆丰嗫嚅道,“我以为事情过去了这么久,他们不会像以前那样恨姨娘了。”
陆畅叹道,“那不是小事,怎么会忘了,现在连爹都恨得紧。”又丧气地说道,“姨娘这个病生的,把我们好不容易拉近的兄弟情,又掰扯远了。”
然后,陆畅坐马车去京城买药。陆丰坐庄子上的牛车去镇上买药,再去庄子。
何承把碗里的粥喝完,起身说道,“二老爷,你慢吃,我去姐姐家了。”
陆放荣拉住他的胳膊说道,“承儿,你两个弟弟都好,有那样的姨娘,不是他们的错,要怪就怪爹。爹希望你们兄弟、姐弟的关系能够一直好下去。”
他已经吩咐下人,晌午自家弄些吃的,再去酒楼买些吃的,请儿子,还有闺女一家来家里吃个饭,可现在却搞成了这样。他特别后悔,若是当初自己明白一些,让那个女人出家当姑子,彻底了断尘缘,不再跟儿子有牵绊,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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